成傻了嗎?
有了石頭籌的主動配合,如意賭坊的清點工作,一個時辰後,就痛快的結束了,蘆柴棒看好了單子,與石頭籌互相簽了一份字據,派二虎子帶領五十個兄弟守住賭場,又帶著剩下的兄弟、與石頭籌一起,回到了潘氏賭場。(_&&)
陳小九對於蘆柴棒的‘工作能力’十分信任,略微看了一眼單子,便對著愁眉不展的石頭籌,笑道:“石公子,石家不愧是杭州首屈一指的儒商,講信用、有底氣,小九佩服的緊哪。”
石頭籌心中在滴血,但輸了地盤,不能輸了風頭,強顏歡笑,向著仍被徹櫻木等人按到在桌子上的吳安看了一眼,沉穩道:“願賭服輸,乃是規矩,我石家豈能做那些壞了規矩的事情?”
“石某已經把賭場交給了陳公子,現在,陳公子可否把吳兄完好無損的放了?”
陳小九擺了擺手,示意櫻木放人!
吳安被櫻木等人壓得久了,氣血不通、渾身痠麻,剛剛抬起身子,不由得眼冒金星,被石頭籌的幾個下人攙著,方才站穩腳步。
他緩了好一會兒,方才從迷幻的狀態中緩過神來,一雙眼眸含著火焰,兇惡的望著陳小九,大吼道:“姓陳的,你給我小心些,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你給我住口!”不等陳小九說話,石頭籌急忙出聲喝止,又吩咐下人,將吳安拉了出去!又冷笑著向陳小九拱手道:“陳公子,今日之恩,石某銘記在心,他日必當厚報。”
陳小九優哉的擺擺手,無所畏懼道:“小九恭候石公子大駕!來人,送客!”
石頭籌哼了一聲,便走了出去!
折騰到了現在,已經是中午時分,雖然陽光普照,溫馨愜意,石頭籌的一顆心,仍然感到無比的冰涼,yin沉著臉,一言不發。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吳安憤怒著、懊惱著,到現在也想不明白陳小九怎麼就胡亂的贏了自己?想著自己不僅當著那麼多人丟了麵皮,又害得石頭籌把賭場拱手相送,心中便忐忑不安!
吳安憤憤的揮舞著拳頭,狠呆呆道:“石兄,都怪我不好,沒有贏了那廝,這個陳小九,我一定會讓他好看。”
“別!萬萬不可!”石頭籌雖然失去了賭場,但玲瓏心思還沒有進退失據,已經恢復了往昔的鎮定。
他笑著安慰吳安道:“吳兄不用自責,是我唆使你與陳小九對賭的,他向來yin險狡詐,是我低估了他的手段!此處的錯誤在我,而不在你!”
“再說區區一個賭場,對我石家而言,九牛一毛,不堪一提!吳兄不用放在心上,也不必強出頭找他的麻煩,還是要顧全大局,想著那些最要緊的事情啊。”
“對!對!還是石兄說得在理!”吳安聽著石頭籌談笑風生,心中好受了許多,長嘆了一口氣道:“吳兄,咱們只要達成一致,做好了這筆買賣,你石家會賺回一座金山的。”
“但願如此!”石頭籌閉著眼睛想事情,又千叮萬囑道:“吳兄以後千萬要低調些,陳小九那廝鼻子靈得很,小心被他嗅出什麼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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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氏賭場中,所有的賭徒都已經散盡,剩下的都是潘家的下人,還有櫻木軍團的兄弟。
潘祥直到現在,方才從極度的震驚中緩過神來,眼望著石頭籌簽字畫押,用賭場抵債的字據,心中驚喜莫名。
這意味著從此以後,石頭籌要撤出博彩行當,杭州的賭坊,依舊由他潘氏一脈獨佔鰲頭!
陳小九笑意吟吟的品著香茗,對神情錯愕的潘祥、取笑道:“潘兄,我解了你的後顧之憂,你要怎麼謝我?”
潘祥激動地搓著手掌,道:“小九,你想要我怎麼謝你?我潘祥可以拍著胸膛和你承諾,除了我的女人,你想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