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不失唐裝特有的輕盈和特色,腰下的長裙則被裁剪成迷你裙一般的長度,下半身再多著一件同樣漾著濃郁唐風的緊身七分褲,如此融合古典與現代的搭配,非但沒有掩去唐裝的柔美,亦未破壞現代風情的韻味十分難得,充份顯現設計者匠心獨具的巧思和過人的設計才華。
她那穠纖合度的身段、健康亮麗的膚色、捷靈敏巧的肢體、愉快明朗的神采,恰好與清晨自然的蓬勃氣象和合一致,相互輝映。
她像飛燕穿簾似的,從綠樹濃馥的蔭下疾掃而來,間或和身旁的“同伴”黃金色豹子嬉戲追逐,偶爾用她那白皙滑嫩的小手去理理被豹子弄亂的外裳,調皮的風兒又時常挑翻她的裙緣,像荷葉反捲似的,洩露了她的裙下風光,還好裙下有那條七分褲“護駕”,黃金豹也“護花”
心切的對壞心眼的風兒警告似的輕吼幾聲,像是在告誡風兒說:“不準捉弄我親愛的小主人!”般。
那一路伴著她前進的草香花味、樹色水聲、雲光鳥語,一一成了她原來欣快的心境裡的所收藏,更增加了不少歡暢的材料。
她,就像山中無憂的小鹿那般的美、那般的活潑——和他記憶中的莫憂有著多處相仿的神韻,他因而經常看得呆掉了。
“承烈大哥,你決定接承瀚大哥委託的case了嗎?”段水樓香汗淋漓,氣喘吁吁的掠齊凌亂蓬鬆的茶褐色頭髮,天真無邪的仰首問道。
李承烈愛憐的摸摸她可愛的頭,似無奈又似堅定的淺笑,“是啊!
都已經四年了,再不回去看看,只怕我今後都會生活在這樣的迷惑之中。“他當下決定。
雖然對很多人而言,段水樓是出了名的“鬼見愁”,但他卻和她處得非常融治和諧。
段水樓瞭解的點點頭,四年來,她一直是他無所不談的紅粉知己,對他的事自然瞭解透徹,“是該回去看看了,否則你心中那株﹃忘憂草﹄可就真的要花落別人家囉!”
“小丫頭!”他用拳頭輕敲她的頭,沉鬱的心情頓時開朗許多。
段水樓這才滿意的捧住他的雙頰,用水靈靈的雙眸望住他,認真熱情的說:“承烈大哥,你振作一點,不要一副死德性,這和平常那個我所熟悉的你一點也不像,我不喜歡,小小也不喜歡,”“小小”是她身邊那隻黃金色成豹的名字,“相信你自己也不喜歡,所以你不要再往壞處想,趕快恢復你原有的模樣,以平常心去面對李家,最好把那株讓你念念不忘的﹃忘憂草﹄帶回﹃風谷﹄來,咱們三個人一齊過快樂的生活,0K?我相信咱們風谷的﹃主人﹄一定不會拒絕那麼可愛的女孩成為我們的同伴的。”
說完之後,她還俏皮的眨眨靈活有神的眼眸,小嘴呈現漂亮的上揚弧形。
李承烈被她可愛逗人的模樣惹笑了,“小丫頭,放心吧!我會好好振作的,否則就沒有資格當你的承烈大哥囉!”
“嗯!這才對嘛!”段水樓見他笑得像平日一樣的豪爽,總算滿意,雙手叉在腰間,一副“透過”的表情頻頻點頭。
她條地又想到什麼,“對了,我這回從﹃花間集﹄來風谷前,在丁會長的住處遇見一個和我年紀差不多的女會員,很巧的是,她的﹃花名﹄正好也叫做﹃忘憂草﹄哦!你說巧不巧?”“花名”是“花間集”會員代號的別稱。
“你接下來是不是想說,說不定﹃花間集﹄那個叫﹃忘憂草﹄的女子,就是我的﹃忘憂草﹄是嗎?很抱歉,你要失望了,莫憂她不是那種型的女子——”何況她現在應該早已經為人妻了!想到這兒,他的眼神不禁黯淡下來。
“你不要忘了女人是善變的哦!算起來,你離開她時,她才十六歲,現在應該已經二十歲,是個亭亭玉立的少女了,沒聽過女大十八變嗎?”
“這話用在別人身上或許是對的,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