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無妨,這家院子大有背景,若是不掏銀子就玩姑娘恐怕不行,所以兄弟們都不來這家。”
大袀一笑,就道:“儘管進去,今日大哥請你就是。”
兩人進了怡紅院,果然這家妓院更為奢華,見兩人進來,守門的護院也不甚熱情。進了怡紅院只見裡外三重,庭院深廣。既有大堂,也有雅座。廳堂庭院之間更有花卉怪石,水池游魚,就是大廳陳設也頗精緻,四壁掛有字畫,正中燃著一鼎薰香。
大袀在大廳走了幾步,沒覺察什麼,便又上了二樓,在二樓大廳找個位置坐了,也沒見到什麼異常之處,大袀便有些失望。這時沈捕快已叫了兩個姑娘陪酒,兩人又喝了幾杯,沈捕快見大袀神色不悅,便道:“大哥若是不中意,咱們再換一家院子如何?西城那邊有家小院子,新來個不錯的姑娘。”
大袀卻不甘就此離開,叫來妓院老鴇,只道:“今個大爺高興,把你家最年輕漂亮的姑娘都喊出來看看,我們哥兩個也不能委屈了自己,好歹來個看得過眼的陪著。”
老鴇陪笑道:“老奴可沒敢怠慢兩位官爺,就算是尋常百姓來了,咱們怡紅院也不敢怠慢的,這兩位姑娘可都是咱們院子裡當紅的。”
大袀扔出一塊金錠,皺眉道:“哪裡來這麼多廢話。”
老鴇收了金錠,立時眉開眼笑,自己笑著作勢扇了下自己嘴巴,只道:“是,是,老奴該死。”
老鴇把兩人讓到雅間,不一會就喊來一大排姑娘,站滿了屋子。沈捕快已是看呆了眼,只道這大哥是不是喝多了。大袀這時卻是心中一驚,這些女子進來之後,他便覺得屋中多了一種陰涼的屍氣,這氣味極淡,若不是大袀心中想的都是無面血屍的事,恐怕也不會留意。卻見大袀這時醉眼朦朧地站起身,走上前色迷迷地一一打量。
走到其中一個姑娘前的時候,大袀立時覺察到那股陰涼的屍氣就是從這個女子身上散發出來。這個姑娘年紀不大,滿屋子的女子或低頭含笑,或含情默默,或故作清高,只有這個女子低著頭,雙眼中似乎更有些驚恐之意。
大袀便笑著托起那女子下巴,笑道:“就這個妞留下吧。”
老鴇在一旁陪笑道:“官爺可好眼力,這個可是我們家玉蓮小姐親自調教出來的丫頭,叫香草,今兒可是香草頭一次出來接客,就被官爺您給挑上了。”
大袀拉了香草坐在身邊,只覺得陰涼的屍氣愈加明顯,而且隱隱還有一絲血腥氣。只是這個叫香草的女子分明只是個凡人,這股屍氣不知她是哪裡染來的。大袀就隨口問道:“玉蓮小姐又是誰?”
沈捕快一旁應道:“大哥你不知麼,咱們整個涼州誰不知玉蓮姑娘,她可是咱們涼州最紅的姑娘,聽說上次露面,還是刺史大人宴請客人時才肯出來。”
大袀跟著打了個哈哈,沈捕快也選了姑娘,兩人又喝了會兒酒,聽兩個姑娘唱幾個小曲。眼見已到了深夜,大袀便要在怡紅院留宿,沈捕快卻低聲道:“大哥,哪裡的姑娘不一樣?這裡又貴得嚇人,不如跟我換家院子。”
大袀心道,你怎知我的心事,就故意摟了一旁的香草道:“這姑娘細皮嫩肉,水靈靈的,多出點錢也不算什麼。”
沈捕快被大袀強留下,看神情是極捨不得大袀又破費。
又付了金錢,跟著伴當穿過後面池塘,到了後院一處精緻臥房。一路上,大袀裝出醉意與伴當閒聊,同時四下留意。
在臥房中等了好一陣,香草才進了來,看樣子是剛剛洗浴過,又換了衣服。
大袀仔細打量眼前的嬌小女子,她年紀不大,只有十八九歲的樣子,站在那裡只低著頭,兩隻手不安地扭著衣角,似乎極為緊張。大袀心中暗想,這時既然來了,若是不睡了她,恐怕惹人生疑,只是如何從她口中套出些話來才好。又見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