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反正你熟悉的。”
說完就俯下身堵住我唇,並非淺嘗輒止,反而挑開了我的牙齒,舌探入深吻起來,攪動我的舌與他一起糾纏攪合,直到呼吸粗重時,他才鬆開我。緊貼的身體,很容易就感受到他某處已經灼熱堅硬,而他直視我的眼睛裡佈滿**,他湊到我耳邊呢喃:“真是個折磨人的妖精,等我回來!”
門輕帶上的瞬間,我視線追隨而去,正好看到他消失在門背後的沉穩身影,不由怔忡。呆立良久,才緩過神來,腳步不受控制地往臥室方向而走,不知道是想尋找什麼。推開房門,黑漆紅木大床依舊,就連那黑白格的床罩,米黃色的窗簾,都猶如昨日重現。
最主要的,純男性的氣息裡,沒有任何一絲女人的痕跡。不得不承認,其實我在意的是這。女人的心很小,裡面容不得一粒沙,當許子揚有意無意表示了對我的在意後,我的心早已浮動,加上這回的事,也正式讓自己坦誠了心。
所以這個算是曾經的巢屋,但凡發現有過別人的痕跡,那對我來說都是一種諷刺。
“叮鈴鈴——”嘹亮的鈴聲把我給嚇了一跳,轉身走回客廳,果然在老位置的茶几那邊安放著電話機,如果此時在深夜,突然而至的鈴聲可謂是午夜兇鈴般嚇人了。躊躇了兩秒,打算不接,畢竟這屋子是許子揚的,打來電話自然也是找他的。
可那鈴聲卻不屈不撓地斷了再響,然後再斷,接連響了有好幾分鐘,總算是停歇下來。然而在我正打算走進書房時,忽然門邊的門房電話又響了,心中一動,難道找許子揚的那個人在樓下?
這個高階住宅區優越的一點就是保安措施很全面,基本上不是業主或者業主攜帶的客人,是很難進入到樓層裡面的。懂許子揚帶我住回這裡的意思,這樣就杜絕了再出現像秦宸直接敲我屋門的事情,在有效範圍內也保障了我的安全。
思慮再三,決定還是置之不理,想必那個來找許子揚的人在見電話打不通,門房電話也沒人接的情況下,會就此罷休吧。可出乎我意料的是,兩分鐘後,敲門聲傳來,隨即門外一個陌生男音道:“餘小姐在嗎?我是樓下的保安,許先生打電話過來讓我上來轉告,請你接電話。”
呃。。。。。。我呆愣住,跑到門洞邊查探,果見門外站著的是個穿制服的保安,確實就是剛剛樓下上來時跟許子揚打招呼的那位大叔。
這回搞烏龍了!
“餘小姐?您在嗎?”保安拍門聲又重了些,我連忙應道:“在,在的,謝謝您轉告,我知道了。”與此同時,屋內電話鈴聲再度響起來,我只好快步往那處跑,也沒看上面的來電顯示,接起電話就問:“什麼事找我這麼急?”
他不是剛走沒多久嘛,至於call得這麼急?
哪知電話那端沉默無聲,正待我打算再問時,寒沉的女音質問而來:“你是誰?”
心中一個咯噔,從外到內發毛的感覺,我就算閱歷不深,卻也是聽得出這個低沉的音質裡含藏著威勢與壓迫,如若沒些歷練的人是難以達到這氣度。我剛欲開口,對方又沉聲問:“子揚呢?”
幾乎已經能夠確定這人身份,我默了默後輕聲回:“他沒在。”
“你是餘淺?”
這一問,我就笑了起來,根本不是事出突然,而是知道我在這,有意而為。點點頭後,又想對面看不到,於是仍舊謙恭回話:“嗯,我是。”
“餘小姐,請你儘快離開,我不想我兒子的屋裡有閒雜人等。”接而結束通話聲音傳來,果斷又尖銳刺耳,充分表達高貴女士對我的不喜。
閒雜人等。。。。。。我搖頭苦笑,這通電話很莫名,那位許太太打電話來應該不是這麼簡單就為了趕我走,事實她要我離開這間房子,應該有很多種方法。那麼唯有可能是受了誰的提示,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