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的,而進來的不是君子等人,卻是,林墨斌!我瞪圓了眼看他急匆匆跑過來,“餘姐,快,我打昏了守門的人。”
“你怎麼會在這裡?”
林墨斌從褲兜裡摸出一把水果小刀,用力割斷了我和童曉涵腳上的繩子後,才道:“先別問了,我們出去再說。”神色嚴肅的他,不再像平常那般毛毛躁躁,他扶住我起身,然後朝童曉涵看了看,見她能自己應付,就快步往門外走。
走出屋門時,可看到其中一個流浪漢倒在地上,頭上破了個洞,隱有血跡,而旁邊還扔了塊大石頭。林墨斌一邊扶著我走,一邊解釋:“是我砸的,沒有趁手的工具,只能在地裡撿了塊石頭砸他腦袋了。我是正好想去你家找你借教案筆記,快到時就遠遠看到你們倆被三個男人挾制著走,我要是一個人衝上去,那就成傻帽了。不敢跟太近,躲了很遠的路,後來看到這邊有房子,就知道你們可能要被關在這裡。後來兩個人走了,留了一個人在門外守著,我等了好一會,怕那兩人再回來,只能鋌而走險。”
嘩啦啦講了一大堆,也讓我大致瞭解是怎麼回事了。確實在我暫時離職後,這小子就經常跑來找我借筆記之類的,不得不說,他是我的福星。
卻沒想,我們走了一段路後,就與君子等人在唯一的一條小路上狹路相逢,而許子揚與秦宸也在列,看情形像是受制於人了。這一正對上,各自都變了臉色,林墨斌拉著我轉身撒腿往後跑,一邊跑一邊大嗓門地喊:“我帶餘姐先跑,你們搞定壞人!”
可是我五個月算已沉重的身子,哪裡經得住這般跑,尤其是心還在後面,邊跑邊扭頭回去看,腳下一個踉蹌就往前栽去,下意識地護住肚子,聽到許子揚在吼:“淺淺!”幸而林墨斌及時抱住我,這一緩,君子與另一名壯漢已經到了近前,而許子揚和秦宸緊隨其後。
眼見君子手向我抓來,童曉涵居然一頭撞了過去,而林墨斌則急急將我掩在身後。這一空檔,許子揚已經衝了過來,跟君子扭打在了一起。秦宸也隨之而上,與另外一名流浪漢打鬥,但他不如許子揚在部隊裡呆過,有練過拳腳功夫,幾個回合他就眼看不敵。
忽然我身旁的林墨斌怒喝了聲:“老子來了!不信三個人打不過兩個人的!”身形一閃,他人已經飛撲了上去,若不是非常情況,我估計要被這小子給直接逗笑。
眼看好情勢逐漸回到我們這邊,可君子卻突然用力甩脫開許子揚,嘴裡大喊:“豬豬!”人已經欺身逼來,我嚇得連連後退,許子揚乘時趕上擋在我身前,哪知君子一個轉手居然勒住了童曉涵!原來他使了一招聲東擊西,目標根本就不是我!
童曉涵一被抓,形勢立即反轉,君子一聲吼:“都給我住手,要不然我直接掐死她,反正一命抵一命,我也值了。”許子揚原本疾步上前的身形頓住了,而那邊秦宸與林墨斌也只得罷手,那名壯漢立即站到了君子身後。
兩相對峙局面形成,君子早已是亡命之徒,他是真有可能會痛下殺手的。
“哼,許子揚,真沒想到千算萬算,還是棋差一招。”
許子揚眯起眼,臉色森寒之極:“吳建楠,你鼓動工人鬧事,無非就是想破壞此處重建工作,有人給了你錢?那你就該拿著這些錢遠走高飛,為什麼還要留下來?”
心中吃驚,那工人鬧事居然是君子在從中作梗?那就是說他早已不是什麼流浪漢,很可能又成了地方上的地痞之類的人,而之前流浪漢的裝束不過是他們的偽裝。再往深處想,也就是說有人純心要許子揚不得翻身,就是不想他把這個重建工作完成。心寒之極,一個受過災難的地方,倒成了政治鬥爭的舞臺,最後倒黴的還是老百姓。
君子陰森而笑:“你許少在這裡,我怎麼捨得走?知道我怎麼過這三年的嗎?躲進山裡,啃過樹皮,過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