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者的身份。過多幾年,等風聲過去,我一樣能拿回自己的身份。”
四王子的話,像是冰冷的尖刺,一直紮在烏迪爾的心頭。人在六歲的時候,就會形成矇矓的世界觀,烏迪爾在二十多歲後,才成為靈魂深思者,在那之前,他是個低賤的農民,尊卑的觀念,已經銘刻在他的骨子裡,平時可以掩蓋,卻永遠不會消失。
他很想出聲怒罵,但是卻似乎又有一個聲音讓他息事寧人,他遇到過很多貴族,也見識過很多陰謀詭計,卻從沒有人如此以勢壓他,偏還讓他無法反抗。
“小子,你的老師已經無話可說了,讓你的兩個女人過來吧。”
“恭賀四王子又得佳人!”別一個傢伙在拍著馬屁。
陳賢頌看著對方很久,然後慢慢地吐出幾個字:“你有病嗎?”
“你說什麼。”四王子眉頭豎了起來,心中有一股無法抵制的戾氣湧上喉嚨,他差點就憤怒地咆哮起來,但多年的禮儀教育使得生生忍住了:“你難道不想活著走出王城了,殺了你,我一樣可以得到她們。”
“我現在知道你確實有病。”陳賢頌像是看到了神經病一樣,眼中全是嫌惡:“小敏,把他扔到一邊去。”
白敏身形一閃,出現在四王子麵前,但下一秒,她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臉上全是慎重的表情,原因很簡單,四王子的前面,出現了一扇金黃色的能量光牆。
“這裡是協會,打打鬧鬧的可不好,萬一傳出去了,協會可就成笑柄了。”不知何時,金髮的阿爾忒彌斯出現在小道的轉角處。即使是在蘋果樹的陰影下,她也讓人覺得光芒四射,不,應該說,處於陰影中的她,反而讓人覺得更加光彩奪目。
四王子臉色鐵青,他不是笨蛋,很清楚,如果不是會長突然趕到,現在他絕對會出大糗。他像是似乎沒想到,這個看來來嬌滴滴的柔軟少女,居然是個戰者高手。
陳賢頌看了一會四王子麵前的能量光牆,哼了一聲:“小敏,西絲,我們走。老師,我們走吧,看來這裡不是我們該待的地方。”
烏迪爾深深地看了一眼阿爾忒彌斯,隨著陳賢頌離開了。
等陳賢頌他們徹底離開後,阿爾忒彌斯撤掉了能量光牆。四王子向她行了一禮:“會長,其實你把事情和他們講清楚就行了,我們何必做惡人。”
“這樣子他們才會對協會失望,才會離開。”阿爾忒彌斯輕聲嘆道:“密涅瓦現在還沒有完全覺醒,實力太弱,根本幫不上忙,將她留在太陽神僕身邊,會很安全,而且;萬一陳賢頌真的是黑暗執政官,那麼,我們就完全賺到了,就算他不是,有密涅瓦作橋樑,他也不會對我族有太多的厭惡感。”
“本來我倒是想給陳賢傾一個好位置坐坐的,但可惜計劃趕上不變化。”
“原來如此。”四王子苦笑:“只是我的名聲,肯定是越來差了。”
“我比你更倒黴。”旁邊那人無奈道:“別人至少知道你的名字,而我只落下了‘四王子的走狗’這樣的稱號,連名字都沒有多少人知道。”
“那真是辛苦你們了,要不要我給你們一個擁抱表示感激?”阿爾忒彌斯斜眼看著兩人。
“不用,不用!”兩人臉色大變,立刻找理由跑了。
烏迪爾和陳賢頌回到別館,將巴爾夫等人召集起來,宣佈要啟程回家,其它的什麼也沒有說。巴爾夫和阿斯蘭等人雖然奇怪,但主人的命令下來了,他們也沒有再過多的猜想,按命令照辦。
路途上,烏迪爾一直沒有什麼心情,似乎是在自責。陳賢頌不知道原因,自然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祈求烏迪爾自己能想開。
順著來路返回,他們很快就折返到了帝隕城,可能是被總會傷透了心,這次烏迪爾沒有在協會落腳,而是自己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