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能力有膽識的幹部來擔任指揮。
這時我不由想起了老頭常常說的一句話:“戰場就是個篩子啊,把中看不中用的篩掉……留下的都是有用的!”
以前我一直不理解老頭這話,甚至還對老頭這話不屑一顧,現在想起來……就覺得***還真有道理!不只是有道理,簡直就是真理!
在隊伍裡唯一陌生的反而就是連長,不過連長看起來白白淨淨像個書生,為人卻很隨和也很低調,於是沒幾下就混得熟了。
其實陌生的還有指導員,他同樣也是上級指派的,只不過比羅連長遲來了一步。
我們原本的指導員嘛……在上次戰鬥中受了點傷,因為傷情不嚴重所以上級原本指望他傷好後歸隊,只是發生了這事後……上級就有點擔心了。
雖然我不知道詳細的情況,但不用知道也可以想像得到。這指導員可是抓部隊思想工作的人哪,如果是以前的話沒有指導員還好。反正現在是在戰場上,不是有句話嗎?叫槍聲沒響聽指導員的,槍聲一響就聽連長的。
可咱們在這戰場上有哪一天沒打槍的?天天都在打仗,就連休整的那天還要被越鬼子特工給偷襲。打完仗吃完東西后就都快累得趴下了,指導員還有功夫做思想工作麼?咱們中的許多人連指導員的臉還沒認熟呢!
但現在卻不一樣了,上級認為我們部隊這次“兵變”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思想工作沒有做到位,於是根本就等不及指導員傷愈歸隊,直接就從指揮部調了一個指導員來。
新來的指導員姓餘,三十來歲的樣子,據說還是在蘇聯留過學的,那政治立場肯定是經得起考驗的,身家面貌肯定是經得起考查的……只是在這戰場上,思想鬥爭的那一套對我們來說似乎很遙遠。
“排……排長……”正在我努力的朝一盒蠶豆罐頭進攻的時候,陳依依怯生生的站在了我的面前:“排長,我……我能不能不做班長?”
“唔,為啥?”我有些意外。
以陳依依在戰場上的表現,我認為在我升任排長後,二班班長非她莫屬,而且我本來以為她很樂意做這個班長的。
“那……他們說……”陳依依欲言又止。
“說什麼?”我被陳依依這狀況搞得有點莫名其妙了。
“他們說……”陳依依終於紅著臉小聲說道:“他們說……俺做班長就要陪排長睡覺……”
“噗……”我好不容易才塞在嘴裡蔬菜這下全都噴出來了。
辛苦的咳了幾聲後,把目光轉向二班的那幾個兵。
看著他們想笑又死勁地憋著的那個鳥樣,就知道肯定是他們搞的鬼。
“我說陳依依同志……”我沒好氣的對陳依依說道:“難道你在越南部隊的時候,當班長是要陪排長睡覺的?”
“那……”陳依依死勁地點點頭:“不只是班長,洗衣班的女兵全都要,她們白天洗衣做飯,晚上就……不過我沒有,醫生不要,所以我才做醫生的!”
這下我不由氣結了,怪不是這丫頭會信這鬼話,原來越鬼子的部隊裡還真有這事……
不過這似乎也正常,越南常年戰亂不是?幾十年的仗啊,那男人還不是死了一大片一大片的,這就直接導致男女比例失調。正所謂物以稀為貴,這男人一少就變成寶了,女人一多就變成草了,再加上越南全民皆兵……那越南部隊裡的那些女人白天干活晚上陪當官的睡覺還不太正常了。
“好了好了!”我狠狠地瞪了一眼那些終於忍不住笑出聲來的兵一眼後,就對陳依依說道:“咱們解放軍部隊不興這一套,你幹你的班長,誰也不用陪!”
“哦!”陳依依低頭應了聲,只是不知道我有沒有看錯,她眼裡似乎還有一絲失望……
我放下手中的罐頭,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