均勻的呼吸聲,餘玉沾床即睡,很快進入夢鄉。
小木屋裡只有她平緩的呼吸聲,和一起一伏的胸膛,仰著頭睡的,毫無防備。
屋裡突然颳起輕微的風來,不多時一個人站在小木屋裡,一身的黑衣,背起的雙手間拿了根煙杆,狹長的睫毛垂了垂,看向地上的人。
餘玉的睡姿很奔放,一條腿露在外面,一隻胳膊翹上天,指尖無意識的把玩自己的頭髮,捲起一個又一個的圈,頭髮已經被她抓的很亂。
不知道是癢還是如何,另一隻手往胸口抓了抓。
「噫……」站著的人一臉嫌棄,「難怪沒人喜歡呢。」
似乎扳回了一局,煙杆子舉到身前,塞進薄唇間淺淺吸了一口,一股子白煙溢位,霧後的人微微勾起嘴角,淡淡笑了笑。
又是一陣風吹來,屋裡已經只剩下餘玉一個,方才站著的人不見了。
餘玉去睡覺了,他也要去睡覺了。
以前睡覺對他來說是無悲無喜,偶爾會為了一些莫須有的事突然悲傷,久久回不過神。
如今睡覺對他來說便是折磨,像是一把薄薄的刀,一片一片割走他的肉,傷口不是明面上的,是看不見,摸不著的。
可確確實實是他的記憶,所以沒必要再逃避了。
上面就是餘玉均勻的呼吸聲,奇蹟一般有助眠的效果,他很快睡深過去,夢也毫不意外固定出現。
又是他很小很小的時候。
隔壁的少年出門了,已經好久沒有回來,他沒有辦法繼續學少年做飯,打掃院子,甚至連打坐都顯得心不在焉。
擔心少年會回不來,已經出去了好久,他每天都數著日子,在門廊下刻下一道道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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