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饒我這一回吧,我往後一定加倍效力,絕不再出岔子了呀。” 那聲音裡滿是惶恐,彷彿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眼巴巴地望著林舵主,只盼著能從對方嘴裡聽到那一絲生機。
林舵主面色陰沉得能滴出水來,一雙眼眸猶如寒潭般冰冷,他冷哼一聲,聲音彷彿從牙縫裡擠出來一般:“你還 2 天,後天之前你沒有把貨物準時向教主獻祭,後果你是知道的。哼,咱們邪神教可容不得這般無用之人,到時候,你就等著承受教主的怒火吧,那可不是你能承受得起的!” 說這話時,林舵主身上隱隱散發出一股壓迫感,讓周圍的空氣都好似變得沉重了幾分。
厲風身子猛地一顫,把頭埋得更低了,聲音都帶著幾分顫抖:“保證會準備向教主獻祭的,林舵主您放心,我就是拼了這條老命,也定不會讓教主失望啊。” 他心裡卻是叫苦不迭,深知這任務的艱難,可此刻也只能先應下,走一步算一步了。
而這時,林風潛入黑水鎮的過程充滿了波折。他剛踏入黑水鎮的街道,便覺一股沉甸甸的壓抑氛圍如鉛塊般壓在心頭。
街道上的行人皆行色匆匆,面容憔悴。有的低垂著頭,腳步沉重得彷彿拖著千鈞重擔;有的則眼神空洞,彷彿靈魂已被無情抽離,只剩下一具空殼。
臉上大多帶著畏懼和麻木的神情,那恐懼彷彿已深深嵌入他們的骨髓,難以磨滅。
偶爾有幾個黑蛇幫的嘍囉大搖大擺地走過,百姓們更是嚇得面如土色,趕緊如鼠蟻般躲到一旁,大氣都不敢出,生怕惹來殺身之禍。
街邊的店鋪也都是一副破敗蕭條的模樣,有的門窗緊閉,窗紙破損,在風中瑟瑟發抖,發出“嗚嗚”的悲鳴;有的門板歪斜,似在訴說著曾經遭受的暴力,那斑駁的痕跡彷彿是一道道無法癒合的傷口。
顯然是不堪黑蛇幫的騷擾與欺壓,生意凋敝,生計艱難。
林風看著這一幕幕,心中怒火熊熊燃燒,暗自篤定,這黑蛇幫定是作惡多端、罪大惡極的幫派,今日既然來了,就絕不能讓他們繼續為禍人間,必須將其徹底消滅,還百姓一片安寧。
就在這時,林風已經悄悄地摸到了會客廳附近。
他先是藏身在一棵枝葉繁茂的大樹上,繁茂的枝葉猶如天然的屏障,將他的身形遮掩得嚴嚴實實。
他靜靜地觀察著外面守衛的換崗情況,眼神專注而敏銳。
只見那些守衛交接時,雖說看似按部就班,但還是露出了些許懈怠的破綻。
他們有的打著哈欠,有的眼神遊離,顯然並未全神貫注。
林風抓住這個稍縱即逝的間隙,身形如鬼魅般從樹上飄落,落地時竟沒發出一絲聲響,彷彿一片輕盈的落葉。
隨後,他憑藉著對巡邏路線的敏銳觀察,巧妙地藉助周圍的建築、花壇等物體作為掩護。
他身形矯健,時而如獵豹般敏捷地穿梭,時而如狸貓般輕盈地躍過障礙。
靈活地避開了巡邏的人員,一路小心翼翼地來到了會客廳的窗邊。
聽到裡面的對話,林風心中一驚,雖然還不清楚具體是什麼“貨物”,但從他們提到的“獻祭日期”來看,那必定是極為邪惡的勾當。
他決定先按兵不動,繼續聽聽他們還會透露些什麼關鍵資訊,也好為之後破壞他們的陰謀做更周全的準備。
林舵主看著跪在地上的厲風,厭惡地皺了皺眉頭,正準備再呵斥幾句,突然,他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猛地轉頭朝著窗邊望去,那眼神中透著一股凌厲的警覺,緊接著大聲喝道:“誰在外面?”
說罷,林舵主雙手舞動,施展出暗影魔焰衝擊,一道黑色的火焰如炮彈般朝著窗邊射去。
林風感覺到凌厲的攻擊過來,身形如風,迅速向一側閃躲,腳下的地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