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些股票的事,總是最近又漲了。最後總是會說,你們家婉清是不是有火眼金睛嗎?她買什麼,什麼就漲。如果不是聽你說她只是蒙的,我還真要以為她是天才投資人呢!叫金手指也不過。
每次他都要啪啦啪啦的講一堆關於這些事,弄得陳松濤也不好說什麼,也只好說他也不懂,這些都是婉清的意思,有時他也只是照婉清的安排給他打電話要買什麼股票。
這些他也真是不明白,所以他也不管。
現在婉清回去了,一時半會他還真有些不習慣了。二年多的陪伴已經成了一種習慣,突然改變了,一下就覺得身邊好像安靜了許多,心裡也空虛了許多。原來這就是思念的感覺,看到什麼都能想起她來,做什麼也能想起她當時做的時候的一些回憶。
陳松濤嘆了口氣,婉清的存在感太強了,強到每時每刻都能看到她,路過餐廳裡想起她,餐廳裡有她曾忙碌的身影;路過足球場時想起她,足球場她曾在哪打過雪仗;路過七處宿舍樓下想起她,宿舍樓有她進進出出的足跡;路過工作樓時響起她,工作樓裡有她的輕言細語……,總之在這裡,都能想到她。
抬頭望天,似乎藍天白雲也變成了她的笑臉,陳松濤搖搖頭,好似要揮去婉清的記憶,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婉清卻還牢牢的佔據在他心裡最重要的位置。從來沒有想,婉清說過的言情小說裡的情節會出現在自己的身上,什麼時候,自己也能有這麼的言情了。
忙碌的婉清似乎感應到了陳松濤的思念,所以晚上她打電話給陳松濤時,就說她想他了。
其實,婉清平時很少說這些的,因為,她覺得兩個心意相通,這些話不有常掛在嘴邊,不用說也知道。如果太常說了,聽起來也沒有感覺了,跟說天氣一樣了。
陳松濤的思念一下子就跟決了堤一樣的,一發不可收拾了。婉清感覺出陳松濤的語氣,知道他的心思。婉清心裡也不好過,分別說起來容易,做起來真是太難了。
婉清只好說些別的來轉移他的注意力,說的就是前幾天遇到小學同學的事,陳松濤聽著也為她高興,然後就說起什麼服裝店裡的事,一些家裡的事,陳松濤也說說他在工作上生活上的趣事,這才把那濃不化不開的思念又放在了心裡。
這個熱線打了差不多兩個小時,好在現在婉清是一個人住。電話打得再久也不會有防礙到別人,偶爾說兩句戀人之間的話也不用怕隔牆有耳。所以婉清也才是有這個原因想要搬出住,當然這個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打完了電話,婉清其實更想陳松濤了。她也是一樣,重生回來後,自從認識陳松濤以後,大部分的時間他們都是在一起的。所以現剛一分開,真的很不習慣,有時,她不想動的時候,經常就會順口就會喊陳松濤,結果卻看不到人,才想起那人還在千里之外。
婉清心想能不能在過年要不要回去嚇一嚇他呢?嗯,這事可以考慮一下。
彼此婉清更加的努力工作著,跟小玲兩人互相的學習,互相的成長著。取長補短,到也相得益彰,這是一個有潛力的女子啊,婉清真是很慶幸當初怎麼就把小玲留下來了。自己能省不少事呢!如果以後開分店了,那麼就把小玲升為店長吧。
店裡的生意在慢慢的向著好的方向發展,每天的成績還是很不錯的。就連小玲都不著急了,越發的沉穩了。
婉清想著如果自己要去看陳松濤的話,就小玲一個人撐一二個星期會有些難度,所以她又貼了招聘啟事,希望找個人來培養一段時間,那麼自己走開一兩個星期也是沒什麼問題的。
以後她們兩個在店裡也可以輪流著休班,現在人家小玲還沒有休息過一天呢?想想開張都差不多一個月了,人家一天也沒有休息過,婉清心裡覺得有些過意不去,她也跟小玲說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