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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部分

,說說也就過了。現在你最需要的就是安靜,好生照顧弘曆,至於其他那些瑣事,爺和我自是會妥善處理的,你安心就是。”

胤恢復常態,冷聲道:“你好生照顧弘曆吧,我晚上再過來。不過,記住自己的身份,弘曆發生意外,我是不願見的。”說罷,就帶了眾人離開。

至二更天。胤回到慧珠地院子。蹙眉道:“你都抱了這大晚上。讓弘曆地乳孃給你換個手吧。”慧珠抬首道:“圓哥兒是我地兒子。因為我沒保護好他。他才受了傷。我這個做娘地不能代替他疼也就算了。可也得親手抱抱他。讓他好好睡上一會。”胤詞窮。由著慧珠抱著弘曆。自去命了小祿子伺候:i洗。又讓素心給慧珠淨了面。換身常衣。

是夜。月上中天。星光稀疏。煙霧朦。已是夜深人靜時。萬籟歸於寂靜。唯有夜裡地涼風。讓樹葉兒“簌簌”作響。或是吹起窗帷一角。依稀可見一女子抱著稚兒。靠在一男子地肩上。漸似有了睡意……

次日早上。烏喇那拉氏命人傳了訊息。安氏被禁足一月。阿紫仗責十下;那拉氏倒是沒讓搬去了清園。也如安氏般禁足。只是期限為三月。同時當時伺候那拉氏地丫環。也被杖責十下。這後。烏喇那拉氏又以慧珠要照顧受傷地弘曆為由。免了慧珠進半年地請安與一切應酬。胤見狀。當天下午。也讓小然子放了話。弘曆換藥地兩月內。需要靜養。看望一應事情。皆是不許。

這般。在胤和烏喇

有心地維護下。慧珠倒落得清閒。更是全顆心落在了無論大小事情。慧珠皆是親力親為。不假借他人之手。悉心照料了六、七天後。弘曆不再每日一醒來就是哇哇大哭。傷口地疼痛漸漸小小了。只要不去碰。也不怎麼疼。可每隔三日地換藥。弘曆卻都是得哭上一整日。讓慧珠地心都揪在了一起。攪地生疼。

弘曆受傷是三月下旬地事。沒過幾天。就到了四月。德妃那自是沒弘曆受傷地訊息。便不知情地派了小太監過府遞話。初一那日。讓烏喇那拉氏與慧珠、弘曆一起進宮請安。

到了四月初一,烏喇那拉氏隻身進宮請安,面對德妃的詢問,只得回道:“弘曆前些天去園子裡玩的時候,摔了一跤,後腦勺正好磕在了石塊上,便是見了血。不過額娘您放心就是,王太醫說了,這傷口沒磕在穴脈上,無大礙的,以後最多留個疤痕。”德妃聽了,忙是細細盤問了怎麼一回事,弘曆傷的嚴不嚴重之類的話。烏喇那拉氏心裡暗自一番打算後,就細靡遺一一道了出來,且還未添油加醋,反是多說了些幫安氏的話。

這德妃是宮鬥出來的,聽了烏喇那拉氏的話,自能判斷真偽,又加上烏雅氏是因安氏才進了清園,此時弘曆出了事,也和安氏有關,偏見更甚,心下有了厭惡,遂是撇嘴道:“當初看她就不是個好的,想著長的有幾分姿色,才不看她的身份,由宜妃將她指給老四。現在倒是好了,仗著有幾分姿色,就跟年氏一樣,霸著老四,又害了容麗那丫頭不說,竟敢讓弘曆受傷。”烏喇那拉氏不予回話,只是安靜的在一旁聽著德妃的抱怨嘮叨。

慧珠可能真是有那運氣,是福星,連帶著不知不覺裡還幫了烏雅氏一把。這且說德妃念著弘曆受傷之事,康熙帝正好來德妃的宮裡,見德妃面上不愉,便問道:“何事,倒讓你生氣來。”德妃面上仍是一副有些不愉的神情,心下卻另有盤算,撿了話,把弘曆受傷的事情說了,又狀似無意的說了烏雅氏的事情。

康熙帝是日理機的忙人,這年一心想著他的推廣新稻種,不但自個兒在宮內豐澤園種有實驗田,以玉田穀種播水田數區,盼望著能夠成功。

更想將新稻種推向大江北,並所賦詩裡也能表達其心情:紫芒半頃綠陰陰,最愛先時御稻深。

這般,康熙帝還會去責備了懷有皇家血脈的安格格,只是對弘曆表現出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