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字落下,盧厚強直接被河山一腳踢飛了出去,他飛行的軌跡也衝著石門去的,很顯然河山沒有想過要殺他,在如今這個複雜的局面下,殺了盧厚強和不殺盧厚強,本質上沒有什麼太大的區別。
如果盧厚強還有一點良知,在他逃離地宮之後,多多少少還會念及到自己的救命之恩,加上他與盧家目前的關係,對於他身邊那些活著的人,這樣做比殺了盧厚強更加划算。
洋洋大幾十號人,河山也就只救下了三人,當巨大的石門以沉重的聲響狠狠合上,整座宮殿內部那散發不出的血腥氣息,開始以極快的速度填充著整個宮殿時,整座宮殿那平坦的大理石地面,如同陷入在了一片血海之中。
血,到處都是鮮紅的血液,以及被肢解過的肉身,這些蒙面殺手無疑都是狠辣的,他們不帶任何感**彩的在屠殺每一個人。
就在河山極力救人時,獸王卻夾雜在大批蒙面殺手之中,盡顯他嗜血的本能,這些枉死的冤魂,其中不乏一些武學好手,但在他們面對獸王那雷霆萬鈞的拳風下,他們就如同泥塑的假人,砰砰炸響開來的同時,根本沒有絲毫的還手之力。
到了這會河山還沒有見到豹紋女等人,他知道,那跟在獸王身邊的四人才是真正意義上的頂尖殺手,而眼下這些蒙面的屠夫,也就只能配做一名發瘋咬人的狗。
沒有絲毫的善念可言,當整座宮殿內裡除了河山,剩下的都只是紅杉會的殺手時,河山以七星步,劃破虛空,以驚人的武學修為,在為那些死去的亡靈報仇。
殺!有槍炮聲,有刀劍劃破的氣浪聲,還有殺手們的嘶吼聲,起初這些人都是以圍攻之勢朝著河山衝擊,到了最後,他們膽寒了。
當河山整個人浸染鮮血時,這些殺人如麻的殺手們,才明白他們犯了多麼愚蠢的一個錯誤!
既然你斷我後路,那我也只能拼死一戰,在放下所有的包袱之後,河山是以必死之心在為之戰鬥,能多殺一個,就多殺一個,能多活一秒就多活一秒。
就算死,他也要讓紅杉會付出慘重的代價。
獸王眼神狂熱的一直在注視著河山,他沒有出手,當整座宮殿內裡只剩下河山一個活人時,他很想看看這個與他極其相似的男人,在絕境時,會爆發出怎樣的驚人戰力。
而無疑,河山那殺伐決斷的氣息,和他整個肉身上所傳遞而來的強大,是令他極為的滿意,面對河山一步一個腳印的沉重步伐,獸王鼓起大掌,讚道,“哦,我的朋友,如果你是一名殺手,我想我們可以酣暢淋漓的玩一場殺人遊戲。”
河山血目充紅的看著他,以及站在他身後方不遠處的林青青,這個女人,如果可以,河山會殺了她。
像是感受到了河山那冷血的氣機,林青青原本就有些慘白的臉頰,更是沒有了絲毫血色,她慌亂間朝著身後退了幾步,很快就轉身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林青青的消失讓整座宮殿之上的蒙面殺手們也陸續開始退走,他們拖著宮殿上那些血腥的屍體,一同朝著不遠處那扇巨型的青銅石門走去。
“我的華夏朋友,現在這裡只剩下了我和你。”宮殿內裡寂靜無聲,剛才的血戰像是從來沒有發生過一般,獸王眯縫著雙眼,看著河山,他想讓河山心甘情願的臣服於自己,但很顯然,這是不可能的!
他想要的臣服,或許這輩子他也不可能看到!
“殺這麼多人就是為了取他們的血?”河山冷聲問道。
獸王點了點頭,遺憾道,“你知道我們在做什麼嗎?他們的死,將會具有偉大的歷史意義。”
噗——
河山吐了一抹跌落在嘴角的血漬,而後他整個人如同燃燒的火焰,以駭人的速度朝著獸王衝殺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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