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月影閣的月影衛打抱不平。
陌生人為這些月影衛打抱不平本就奇怪,但問題是他許臨修怎麼知道自己要入皇宮。
但是很快,姜傾魚就估計是自己高調的行為,導致許臨修結合前段時間,徐家發生的那些事情,推論出來的。
“自然。”許臨修嘴角升起笑意:“我做事情也向來僅聽從自己內心的聲音。”
“那段時間徐家出事我就猜到鎮北王你會回來,就正常的關注了一番這件事情。”
“然後我也注意到那月影衛測算的卦象是女帝!知曉她們必然會背這口黑鍋。”
“所以見到你來皇城的時候就想和你一起,當日在皇宮聽著月影衛背鍋,但是女帝竟還要如此逼迫。”
“我便忍不住站出來想試試能否救下她們。”
許臨修摟著宋挽辭眼眸出神的望著頭頂的天幕,語氣有些縹緲,好似是在講述別人的故事一般。
姜傾魚皺了皺眉,有些意外的看著許臨修,似乎是沒有想到竟然是這種理由。
但是該說不說,這種看似愚昧的行為,其中的品質卻是讓姜傾魚也尤為欣賞。
他能夠為了明明不相識的月影衛悍然出手,甚至能夠不顧自己的性命,姜傾魚好似在許臨修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一般。
曾幾何時,姜傾魚還不是鎮北王的時候,她所認定的事情往往需要拼的頭破血流。
有些時候,甚至就算是拼盡她的所有,都無法成功。
姜傾魚想至此,看著許臨修的眼神軟和,似乎是帶著些許的追憶。
“夏,將我這些年珍藏起來的月華露取來。”
姜傾魚擺擺手,在許臨修的對面坐下,隨後接過歐陽夏遞過來的一瓶月華露。
她給自己斟滿,隨後將月華露在許臨修面前晃晃,眨眨眼問道:“喝點?”
許臨修張了張口,也沒有拒絕鎮北王的好意,接過姜傾魚手中的月華露,倒進了自己的酒杯當中。
歐陽夏抱著劍,也落座在姜傾魚的身邊。
姜傾魚揚起頭,將一杯月華露喝盡,隨後眼神有些出神的望著手中的酒杯。
許臨修抿著酒,眼神溫和的注視著懷中的宋挽辭。
半晌,姜傾魚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許臨修,注意到他望著宋挽辭那柔和的神情:“你和你道侶怎麼認識的?”
許臨修聞言,給自己又重新斟滿了一杯月華露,眼神也有些懷念道:“我和她是同宗相識的,當初她被宗門內一名弟子所騷擾,恰巧那時候我剛好碰見,制止了那人。”
“然後,我和我的夫人就彼此相識、相知、相愛。”
許臨修說到宋挽辭就有些停不下來,他想要和全世界炫耀他的女孩,是那麼的好。
這世界上,沒有比他的女孩更好的。
唯有她,只有她。
姜傾魚看著許臨修說到宋挽辭時,眼睛彷彿都有光。
她便明白許臨修和宋挽辭是真的發自內心的相愛。
“真好啊……”姜傾魚的語氣似乎有些感慨,當初她還沒有接觸官場時,也曾對美好的愛情有著渴望。
但是,這世界上很多事情都事與願違。
所以最後她還是做了那鎮北王鎮守邊疆,這麼多年她都只能守在邊境地區,那裡本就遠離人煙,自然不會有什麼好的食物供應。
而且基本上也沒有什麼娛樂專案。
唯一的娛樂,可能就是有敵來犯時,在戰場肆意殺敵。
姜傾魚手撐著臉,扭過頭來望著頭頂的星空,點點繁星嵌在天幕中,讓人心曠神怡。
“我叫姜傾魚。”
許臨修聞言,有些納悶的同時也報出了自己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