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到白首。」
寫得很好。
而且寫這詩的人應該是名女子,想要表達自己一個人也能過得很好。
可柳愚看完之後更難受了。
師姐不要自己了,現在你又搞這種,意思是讓老子單一輩子不成?
他柳愚才不要。
略一思索,柳愚看了眼大黃,隨後提筆在紅絲帶另一面寫下:
「一狗與我同望月,一狗共我度春秋。」
「花前酒醉極時樂,一人一狗到白首。」
寫完後柳愚心中的鬱氣也漸漸消散了。
既然師姐從一開始就沒喜歡過自己,這一切都是演出來的,那自己就不要像個傻子一般困在原地無法釋懷了。
如果這一切都是假的,那我有什麼可傷心的?
自我勸慰一番後,柳愚漸漸釋懷了。
“不愧是我。”
“受傷很痛,但好在我後癒合得也快。”
柳愚把筆放了回去,並給自己點了個贊。
這就叫灑脫!
沒事,不就是情傷嘛,上輩子看的分手案例多了,柳愚也沒有說難過的要覓死覓活。
傷心那肯定是傷心的。
但生活還是要過,這世上沒有誰能夠永遠陪誰,孤單也許才是常態。
或許人的一生就是一首離別歌。
跟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離別,跟同學離別,跟父母離別,跟孩子離別,跟愛人離別,直到最後跟自己離別。
每一段感情都很重要,這我們也知道,但仍是無法阻止他們的離去。
所以人們才說要學會釋懷。
斯人已逝,生者如斯這句話用在這裡也很合適,都說前任跟死了沒什麼區別。
但沒事,他還有大黃!!
“大黃我們走。”
柳愚下意識的喊了一聲大黃,想帶這狗東西離去,不過這時才忽然想起大黃並不在這這裡。
於是柳愚眼中的光芒再次黯淡了下來。
行嘛。
現在大黃也不在自己身邊了。
然而就在這時,一道怪腔怪調的稚嫩小狗音傳來。
“汪汪~”
跟在柳愚身後的葉璃忽然擺出一個調皮可愛的小狗姿勢,眼巴巴的看著柳愚。
柳愚:“……”
柳愚嘴巴抽了抽,面無表情的看著葉璃。
這人是什麼時候跟在自己身後的?
她在幹嘛……不覺得羞恥嗎?
我要是現在說自己不認識她還來得及不。
不對……
為啥子周圍人都用一種看變態的目光看我?
葉璃:“……”
空氣有些凝固,氣氛忽然有些尷尬。
葉璃紅著臉站得筆直,即便是她也忍不住感覺尷尬:“剛才的事情忘了吧。”
柳愚問:“你怎麼在這裡。”
“我一直都在啊。”葉璃理所當然的說道。
“我問的是你跟著我幹嘛。”
“想看你會不會想不開,找個地方自掛東南枝。”
“抱歉啊讓你失望了,我可不會就因為這事而想不開。”
“別啊,掛一個嘛,好讓我來個美女救狗熊……”
柳愚和葉璃相互鬥嘴離開。
一小段時間後,一道紅火耀眼、如同火神降世般的身影來到了這裡。
那一頭柔順濃密的紅頭髮,和一身標誌性的紅衣,無不在述說著她的身份。
她看到柳愚留下的詩後,眼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什麼意思?嘲諷我身邊連條狗都沒有是吧?!”
白玖額頭青筋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