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些鬱悶。
“先等等。”
“我就納了悶,虛道人就要被我師父捶死了,你們還聽他的幹什麼?”
他看向這些暗殺者組織的人說道。
暗殺者中有一個合體期修士,他名叫衡。
他看著柳愚,神色有些無可奈何。
“他不能死,我們體內有他下的禁制,他一死我們身體的禁制便再沒人能夠解除,時間一到禁制一發作,我們會死。”
暗殺者組織也並非鐵板一塊。
這個組織更多的是依靠虛道人恐怖手段凝聚在一起的恐怖組織。
虛道人擁有絕對的話語權,所有人都得聽他的命令。
反抗者,都得死。
“原來如此。”
“你們實際上並非都是心甘情願的為他賣命。”
柳愚點點頭,表情有些玩味的看著這些人。
“不過,你們也不一定會死。”
“?”
暗殺者組織的人都感覺有些莫名奇妙。
什麼不一定。
眾人疑惑之間,只見柳愚從方野那裡得到的儲物戒指中拿出一個玉簡。
“我這裡有解除你們體內禁制的解藥藥方,給我一些時間,還你們自由。”
話落瞬間。
暗殺者組織眾人紛紛的譁然。
“這不可能?!”
“你怎麼可能會有這種東西,想要騙我們不戰而降是吧。”
“這東西你哪裡搞來的?”
“是真的?”
“一定是假的,他想要玩套路。”
看著他們都不相信,柳愚也沒過多解釋,他只是靜靜說道:“怎麼?現在機會就擺在你們面前,你們卻選擇了退卻?”
“殺我的時候這麼硬氣,現在卻慫了?”
“還是說你們想要一直成為他的傀儡,就這樣渾渾噩噩過一輩子?”
“如果你們的選擇是這樣,那你們為什麼不直接自殺?說到底還是是因為害怕吧,是在畏懼死亡吧。”
“承認吧,你們就是個懦夫,就連殊死一搏的勇氣都沒有,即便身處黑暗之中,你們也依舊畏懼死亡。”
“方野做出了選擇,螢也做出了選擇。”
“你們呢?”
“現在機會就在你們面前,為什麼不為了自己賭一把,不再聽從別人的命令,而是讓自己做出選擇。”
辰溪聲音平靜。
但在這些人聽來卻是震耳欲聾。
那個藍頭髮的合體期暗殺者,蒼。
他看向螢,看著她不再灰暗空洞的眼神,他承認自己動搖了。
“你餓了吧,來,奶奶這裡有吃的......”
小時候模糊的記憶浮現。
那是他當小乞丐時,一個老婦人給予他饅頭的記憶。
大雪天之中,那微笑彎腰遞食物的老太身影,他記了一輩子。
即便是記憶泛黃褪了色,記憶中的人物也已經模糊不清。
但他依舊記得當時內心的那種感覺,也記得那個饅頭的味道,是他這輩子吃過最好吃的一個。
“算了,不過一死。”
他看著手中的匕首,釋懷般鬆開了手,匕首隨之滑落,朝著下方墜下。
那象徵著他沉重的過往似乎也在這一刻放下了。
以前他不想死。
所以在黑暗地窖經受訓練時,他只能拿起匕首,刺入與他同齡人的胸口。
現在他已經覺得有些乏味了。
這樣的人生,好似活著也沒什麼意義。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一股兔死狐悲的心情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