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是見過一次。」風我說。小玉對自家的事情總說得含含糊糊的。一開始避而不談,後來才肯直說她不願意別人知道自己家裡的情況。可確實是對方越隱藏就越想去打探,所以風我就偷偷跟蹤她了。「非常大,說像城堡可能有些誇張,但也有三層的樣子。」
「她看起來也不像是家世顯赫的大小姐呀。」
「我從沒見過小玉手頭寬裕過。」
「也就是說,叔叔很有錢,但小玉並沒有。唉,不過叔叔只因為是親戚就養育了她,這其實也值得感激,他也沒有義務把財產分給小玉。」
「如果只是不分財產倒還好。」
「你有什麼可擔心的?」他說話的語氣讓人覺得肯定有事。
我腦子裡最先想到的是虐待。談起發生在家裡的事兒,首先就是它。我們也算得上是經驗豐富的老手了。
我這樣說時,風我點頭說他一開始也那樣想。「只是她身上並沒有被施暴的傷痕。哦,準確地說是有一點的,小腿、大腿上有些瘀青,但小玉並不承認。不過,單純地被父母揍也可能會留下那種程度的傷,並沒有那麼不正常。」
「不正常。傷痕就不應該是因為捱了家裡人的打而留下的,哪怕只有一點點。」我苦笑道,同時也理解風我的感覺。他難以理解還有人沒挨過父母的打罵,竟然還有人沒有畏懼地活著。以前聽同學說自己在家「沒被父母打過,連輕輕拍打都沒有」的時候,風我差點去責問人家為什麼要撒這種無聊的謊。
腳下的路開始緩緩地向右畫出弧線。路燈以同等的間距分隔而立,伸長脖子,稍有些彎腰,監視著我們。我們的影子斜長斜長的,仍是雙胞胎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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