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右。
中午有太陽曬進來,林悠偷偷起身,將窗簾拉了起來。
訾嶽庭枕著手臂在睡覺,眼睫覆眼瞼,眉目舒展,身體懈弛,像是無夢。
他的鼻樑並不是完全平直的,倒像遠山,有緩和的高低起伏,鼻峰要比鼻根處稍稍挺一些,鼻尖又比鼻峰更挺一些。
林悠偷看了他一會兒,突然開始擔心他枕著手睡覺會血液不通。
以前她看過一個新聞,說枕著胳膊睡覺會壓迫到手臂的神經,導致肌肉缺血,嚴重的還會有截癱風險。
他年紀輕輕還沒到四十歲,又帥又有才華,枕著的還是右手,要是出了什麼意外……林悠越想越害怕,決定幫助他糾正睡姿。
但林悠低估了男人的重量。幾經嘗試後她發現,要靠自己這點力氣把他的手臂抽出來,是不現實的。
不過她的「睡姿糾正」還是有成效的,因為人被她弄醒了。
訾嶽庭睜開眼,見她趴在床邊,正盯著他看。
他將右臂從枕下抽出,坐起來,捏了下鼻骨,手臂手指都活動自如。
林悠放心了。
他看她,「怎麼了?」
「沒事。」
林悠的視線還落在他的手臂上,「你手上怎麼了?」
訾嶽庭抬手看了眼,是在工作室蹭上的石膏,一整天了還掛在手臂上,他自己也不知道。
「沒事,是石膏。」
「怎麼是粉色的?」
她印象中的石膏都是白色的。
訾嶽庭答:「摻了顏料。」
他用手去蹭,蹭不掉,林悠見狀,說:「你等等,我去拿毛巾給你擦一擦。」
正當她要起身時,訾嶽庭拉住了她。
他喜歡捏著她的手腕,最細的那一節,這樣她哪裡都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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