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在場的可是各城的貴公子,隨便哪一個出點事都會引發大亂子,是何方勢力敢冒如此大不韙,公然向如此多的公子下手呢?
難道,有人想引發天下大亂?
紹明皺了皺鼻子:“奇怪,有種很熟悉的味道。”
白劍飛和劉若言早就知道他的鼻子靈驗,得聞此言立即湊上來,白劍飛關切地問道:“可知道是何人?”
紹明摸著鼻子,皺著眉頭思考。這股味道很淡,很明顯是女子體香。這裡的女子就只有水楓舞一人,很明顯這不是她的味道,可是這味道卻依然給他一股似曾相識的感覺。
會是誰呢?紹明在心裡一一過濾自己認識的女子,過了片刻,腦子忽然一懵,失聲驚呼:“怎麼可能是她?!!”
“是誰?”包括蕭覺在內的幾人一起圍上來,異口同聲的問。
紹明滿臉的不可思議。連聲道:“這不可能,不可能啊!怎麼會是她?”
“到底是誰?”白劍飛不耐煩了,“你又來了!婆婆媽媽個什麼勁?趕緊說,我認不認識?”
紹明轉過腦袋,面部表情有點僵硬:“你認識,而且還算計過她。”
算計?白劍飛想說自己從來不會算計女人,可是卻忽然想到了一個人,頓時啞了口。
紹明點點頭,肯定他的猜測。
白劍飛瞪圓了眼睛:“又是那個死女人!我看她是好了傷疤忘了疼,怪我們上回沒把她整死!”
“整死誰啊?”
熟悉的女聲陡然響起,“不會是我吧?”
“沒你什麼事,一邊兒待著!”白劍飛心情不佳,這話衝口而出後才發覺不對勁,轉頭就看見水楓舞一身狼狽的站在那裡,滿臉危險的笑容。
白劍飛下意識的哆嗦一下:“你沒事了?太好了,我還擔心你在下面會遇到什麼危險呢。”
水楓舞后知後覺的發現幾人情緒都不高,即使自己和顏羽平安現身,他們也不過是在面色上略微緩和了一點。
“出什麼事了?其他人呢?”水楓舞回頭看向顏羽,後者已經蹲在地上仔細觀察著地上凌亂的痕跡。
“你們剛才說的人,是誰?”沉默許久的劉若言終於問出了心裡的疑問,再聽兩個人繞下去。估計說到明天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紹明猛地回過神來,跑上前拉住水楓舞:“雲墨那女人到底想幹什麼?我們上回不是已經狠狠的教訓過她了嗎?為什麼她還是要生出這些事來?”
水楓舞沒想到這傢伙會這麼問出來,他這麼一來就是表明早就知道月染衣的真實身份了。不過聽到那個已經被她淡忘的名字後,水楓舞怔了一下:“雲墨?她又怎麼了?”
難不成雲墨還不死心,還做著當貴夫人的美夢呢?
“那個瘋女人,她來過這裡,所以我們那些同伴們全都不見了。”紹明情緒上有些激動,那些人可都是身份了不得的啊,萬一出了什麼差池,恐怕紹城說什麼也無法擺脫嫌疑了。
雲墨?水楓舞眉頭皺了起來,那個女人,身後並沒有什麼勢力的,她能有什麼辦法做到這些呢?
顏羽站了起來:“染衣,我們先得找個地方洗澡換衣服。”
水楓舞竊笑一下,某人忍了這麼久,恐怕已經到了極限了。
蕭覺和劉若言默不作聲的看著他們,這個面具人很神秘,而且關鍵的是他跟月染衣貌似關係極為親密,這多多少少的讓他們感覺有點不舒服。
“染衣,你不需要回書院去彙報一下嗎?”蕭覺緩步走過來,面上的神情有些冷峻。“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最應該做的,似乎不是洗澡吧?”
蕭覺的情緒似乎很差。水楓舞有些發愣,他這話的意思,是在譴責自己嗎?
蕭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