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脈上,從手腕上斜著到了小拇指前端,若是對方力度再強一些,這隻手極有可能被砍斷。
醫生沒有多言,再次清理了傷口,在上面點了麻藥,再小心翼翼的縫合,因為青筋被砍斷,所以縫合起來有些麻煩。
等左手縫合完已經差不多花了一個多小時,儘管屋內開著空調,醫生的額頭還是不停的冒著虛汗,助手時不時替他擦拭。畢竟這不是在醫院,醫院有醫用裝置,若不是醫生的技術到了一定的程度,還不敢在這種情況下替病人縫合傷口。
林叔抽著老旱菸,對著對面的人說道。“你說吧。”
此刻坐在林叔面前的正是替林醉心把脈的中醫,也是蝸居在正海市某個鎮小有名氣的張醫師張原,年齡不大,二十七歲,實力不可小覷,在中醫上有著驚人的天賦,七歲那年被林叔收養,一直等待著被調動,是林叔手下強者之一。
張原一直都等著林叔口中的主人出現,沒想到第一次見面,是這樣的情況下。
他剛剛替主人把了脈,雖然已經被鎮壓住,但那也只能製得住幾天,要是找不到解藥,主人會一直從昏迷陷入沉睡,慢慢的睡死過去。
“主人身上的毒很奇怪,張原現在暫時想不出毒藥中其中一種成分,只有將主人的血液讓月嵐拿去化驗得知成分後,才能一步步配解藥。”張原替林醉心把了許久,除了得知能明顯的看出這藥的作用外,卻看不出其中隱含的某一種成分。
張原說完後,月嵐帶著助手從樓上下來。
月嵐,京都有名的外科醫生,人稱一刀手,能用一把手術刀將人從死亡邊緣拉回來,他不同張原的低調,而是按照林叔的吩咐利用醫術在醫學界打響名聲,成了最年輕的神醫。同樣也是林叔手下強者之一。
“月嵐,主人怎麼樣了?”張原見月嵐下來,起身道。
月嵐走到桌前替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氣喝乾。等緩過來後,才回道。“主人的傷口已經縫合,不過傷的地方有些嚴重,沒有個三四個月是好不了的。”那傷口傷的太深,雖然他見過不少傷患,也見過不少受傷嚴重的,但至今她是他見到唯一一個在他縫合傷口的時候沒有反應。
雖然上了麻藥,哪也只是一點點,不管人怎麼陷入昏迷,肢體上的疼痛都能感覺得到。除了剛開始後背上縫合的第一針感受到她不經意的顫抖,之後再也沒有類似的反應。
“主人身上中了什麼毒?流出的黑色血液散發出一股腥臭,看樣子已經完全浸入到血液裡了。”月嵐看不禁有些擔憂的說道。
張原嗯了一聲。“這事還需要你的幫忙,取主人的血液去化驗,只有驗出其中的成分,我才能對症下藥。”
聽張原這麼一說,月嵐讓助手去取林醉心的血樣。
“沒解毒之前當家會這麼一直昏睡?”林叔沉默許久開腔道。
“嗯,這毒主要的作用就是使人失去意識,等毒浸入五臟六腑之後,全身由青色迅速變成青黑色,要不是林嬸用解毒藥丸壓制住,這會該變成了墨黑色。”張原解釋道。
張原說完這話,三個人陷入沉默。
安雅幾個人處理好傷口集中在樓下,這會老九老十十一三個人從外面辦完事回來,得知老大受傷正處於昏迷後,一個個急紅了眼。
“三哥,這是怎麼回事,你不是跟老大去京都辦事了嗎?怎麼好端端的被襲擊了?”老九急迫的看著老三。
老三坐到了樓梯口,從口袋拿出一根菸點燃,吸了一口才啞著嗓子說道。“我和老五老六和老大、安雅匯合後,打算去定下的地方看看,誰知道途中被人跟蹤。
對方緊隨了一路,老大讓司機甩掉對方,結果迷迷糊糊的開到了京都南北的荒山,對方似乎一早就等我們,故意將我們逼到了荒山,哪裡埋伏了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