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面來說,他們又具有無可超越的相同性。”
“哦?”皇帝問道,“你且先說說,他們相同在哪裡,又不同在哪裡?”
華月又道,“臣婦之所以說他們具有相同之處,是因為,他們都是您的兒子,無論到了什麼,無論他們是什麼身份,無論他們是功成名就還是遺臭萬年,都是您的兒子,這一點,是永遠也無法改變的。”
聞言,皇帝的臉色一時之間變的十分難看,許是想到了自己一世英名,卻不想竟然生下了這樣兩個忤逆不孝的兒子,若是可以,他真不願意認他們為自己的兒子。
只是他沒有想到,這個小丫頭竟然連這樣的話都敢說!怪不得她在開口之前要先給自己要一個免罪的口諭呢!原來是在這裡等著!
“繼續說下去!”皇帝沉聲道,他倒是想看看這個小丫頭片子能說出什麼好的主意來!
“是。”華月頓了頓,又道,“首先,我要替他們向皇上求個情。於一個皇帝而言,他們的確是犯下了不可饒恕的罪過,縱然萬死也難以彌補。可是皇上,您不僅僅是他們的皇帝,您還是他們的父親呀!一個皇帝可以不饒恕自己犯錯的臣子,但是一個父親,卻無論如何也應該給自己不懂事犯錯的孩子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皇上,您說是麼?”
皇帝沉默了一會兒,凝聲道,“小丫頭說話欠妥當。他們首先是我朝的皇子,其次才是朕的兒子,朕若只是一個普通的父親,當然願意給自己的兒子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可是朕不僅僅是個父親,還是個皇帝!他們對朕是犯了錯,可是對於天下的黎民百姓來說,他們犯下的,是不可饒恕的罪過!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是歷代以來的規矩,朕怎麼能夠為了自己的兒子而置天下律法與不顧?”
華月點點頭,適時的拍馬屁說道,“皇上仁德,既然求情無用,那臣婦便要說他們的不同之處了。”
皇帝已經在等著了,聞言便立刻揮了揮手,“說罷!”
“他們最大的不同,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是手段不同!太子殿下想要謀取大位,暗中趕製了龍袍,雖然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但是太子殿下無論是為了什麼原因,終究是沒有做到那最後一步,他的確是對您犯了錯,可是面對天下的黎民百姓,他還是可以原諒的。至於二王爺——”
說道這裡,華月頓了頓,回頭看了一眼柏懿,見他也正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見自己回頭,便遞給自己一個充滿鼓勵的眼神。
華月心中一暖,繼續說道,“關於二王爺,華月不想說什麼,只想請皇上儘快以正典刑!”
眾人聞言不由得一震,一向殺伐決斷的皇上在這件事情上表現的前所未有的拖沓,也都隱隱的猜測到了皇上是不捨得自己的兩個兒子,如今叫柏世子妃說話,分明就是想要借華月的口,來說明自己的意思,只是沒想到,這個章華月竟然是這樣的膽大包天,竟然敢催促皇上儘快將二王爺法辦!
這不是天大的笑話麼?若是皇上真的想要殺了二王爺早就殺了,又怎麼會拖到現在這個當口?如若不是御史大人言語逼迫,皇上恐怕到如今也不願意真的下決定,雖然說皇家無親情,但那畢竟是自己的兒子,身為父親,他怎麼可能不心疼?
唉,都是這柏世子妃太過木頭,只要祈禱她不要觸怒了龍顏,惹得他們跟著一起遭罪受。
皇上卻沒有什麼陰鬱的負面情緒,只是怔怔的看了華月一會兒,忽而輕笑一聲,“說具體。”
“他們不同的本質決定了他們必然要走向不一樣的結局,太子殿下雖然動了不該有的心思,但是他就像臣婦所說的,不過是個一個兒子在面對父親的時候做錯了一件事,如果父親願意給他一次機會,我相信,憑藉太子殿下的聰明才智,必然能夠回頭是岸立地成佛,可是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