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被蘇然傷得不輕,才會隨隨便便找了這麼個鄉巴佬,這簡直就是對蘇然的侮辱好嗎?”
喬晚沒聽下去,去了走廊盡頭的洗手間。
捧了幾把冰水拍在臉上,努力抑制住內心的委屈。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上未施粉黛,頭髮簡單地紮了個馬尾,身上的羽絨服是她在錦城的商場買的,一千多。再往下,是和同事在網上團購的黑色打底褲和雪地靴。
包間那些女人,無一不是身穿皮草,光著大腿。
她拿起手機,想要給沈君彥打電話,讓他接她回家。可轉念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