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林崢的聲音:“沒事,我和她談一談。”
作者有話要說:
☆、人面依舊
秦鷲等一隊人才從喪屍堆裡出來,警惕性依然維持在極高的水平,廚房裡的動靜把他們都弄醒了。
沒有異能衝撞,想必裡面沒出什麼大事,但先是黃芪用異能關了門,後是林崢出聲說要“談談”,幾個人的臉色不由都變了變。
秦鷲和陸拾憶對視一眼,前者招呼了聲自己兩名部下,和陸拾憶一起離開了。蜀脂臉色很不好看,但也沒說什麼,轉身就要走。
她轉了身,餘光一掃,看見衛川還站在門前沒動,微微低著頭看不清表情。心情十分不好的姑娘喊了他一聲:“走吧。”
這一聲“走吧”,沒有她一貫的咄咄逼人,帶著無奈與心灰意懶,居然是說不出的柔軟。
同病相憐。
衛川從她的語氣中聽出了這樣的味道。
男人轉過頭,兩人視線一對,什麼都明白了。
他們都和自己在一起的,承擔著引導者角色的異性懷有隱秘的曖昧心思,不同的是衛川才剛剛察覺,蜀脂的感情已經在心底發了芽。
衛川邀請她:“說說?”
出身於商業世家,在上流社會的觥籌交錯中成長,衛川無疑是個有魅力的男人。放下因黃芪而起的,對蜀脂的成見,男人心平氣和,帶著點安慰語氣說出兩個字,讓蜀脂心頭一跳。
豔麗的姑娘眼神閃了下,隨即覺得自己不能露怯,點點頭:“走。”
小廚房裡,黃芪挑了塊看上去比較乾淨的毛巾擦自己一頭一臉的水,她站得裡生肉遠遠的,好像那是什麼洪水猛獸一般。
她背對著林崢,帶著顫抖的聲音很冷:“你怎麼會過來?”
林崢點燃爐子燒熱水:“路過。”
林崢的話沒有一點可信度,誰會穿著睡衣睡褲跑到廚房,又有哪個過路的看見做飯的在嘗生肉會有那種如臨大敵的反應——雖說這樣的反應救了她。
她不想管林崢為什麼會出現,也不想去思考林崢的反應和他看見自己喪屍化的模樣有什麼聯絡。腦子一團漿糊的黃芪都快失去理智了,她發出了一聲短促卻尖銳的笑聲,諷刺與自嘲交雜的語氣壓下了她聲音裡的顫抖:“也對,你幹嘛要管我呢。”
“既然當初把我甩了你現在還管我幹嘛呢?!”黃芪的聲音一下子拔高,“不要和我說什麼同生共死的同伴情誼,那時候你打我臉的時候不早把它揉碎了扔了嗎?!”
黃芪喜歡林崢,從過去到現在,就算是男人狠狠把她甩了,她還是忘不了他。黃芪也覺得自己賤,都這樣了,還巴巴的想要貼上去。
但感情這種東西,真不是理智可以控制的。
黃芪不想讓別人看輕自己,尤其是不想讓跟在林崢身邊的蜀脂看輕自己,所以她強撐著,和林崢相處的時候表現得極自然,天知道她撐得多辛苦,她怕自己忍不住開口質問:蜀脂哪裡比她好了?她有哪裡比不上蜀脂,她又有哪裡離譜的讓林崢像是見了鬼一樣,一聲招呼不打就帶著蜀脂跑了。
像怨婦又像潑婦,黃芪為這樣的自己感到害臊,但她真的,覺得很委屈。
黃芪不是個矯情的人,一切以任務優先,該合作的時候她會好好配合林崢,實在需要找林崢幫忙的時候她也不會猶豫。
但是現在,該好好算算賬了。
“林崢和黃芪曾經是一對,我想你能看出來。”
說陌生不陌生,說熟悉不熟悉,衛川和蜀脂的聯絡大半建立在林崢和黃芪的基礎上,兩人互為不錯的傾訴物件。
“我遇到他們是在四十年前的地下隔離區,當時我們那個隔離區準備全員搬上地面,林崢和黃芪來幫我們培訓異能者。”蜀脂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