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劃。
“面對現實吧!”小薰特同情地望了他一眼,卻順手把他往蔡斯文身邊推去。
望著小蔡同學同樣慘無人色的面容,趙坤乾澀著喉嚨,喃喃道:“要不我躺著,你主動好了。”
“我……”小蔡強忍著胃裡翻江倒海的酒液,死死盯住趙坤頜下連綿入鬢的短鬚。天馬行空般冒出一個念頭,也不知道刮在臉上,會不會疼。
見他期期艾艾說不出話來,趙坤長嘆了一口氣,商量道:“要不你放鬆,我來弄你?”
“你……”蔡斯文就像一個衣不蔽體的小媳婦,面對窮兇極惡撲上來的山賊般,一口氣沒提上來,嚇得連話都說不出口了。
“什麼你你你,我我我的啊!你以為老子願意啊!”趙坤咬牙切齒地合身撲上,蒲扇般的大手只是一合,就死死箍住了小蔡的腦袋,一橫心憋著氣就把臉湊了上去。
在趙大海幸災樂禍的眼神中,三個酒後的女人興奮地尖叫了起來,兩張黑白分明的臉龐越湊越近,小蔡同學渾身泛起芝麻大的雞皮疙瘩,下身一抖,撇出了一滴尿來。
相距只有不到一個火柴盒的距離,甚至可以清楚地看見小蔡鼻頭上點點黑頭。趙坤終於是忍不住,狠狠推開那張可惡的小白臉,如釋重負般重新靠在沙發上,欲哭無淚道:“老子認輸,拿酒來,把我灌醉吧!”
三個精力旺盛的女人沒有看到心中期待的一幕,失望地對視了一眼。半秒鐘不到又恢復了好心情,小薰滿滿倒上三杯“百鳥回巢”,推倒趙坤面前:“你先喝了,就輪到蔡警官了。”
“三杯?你去死吧!”就跟**上著了火似的,趙黑子蹦得老高,毫不留情地指著小薰的鼻子叫罵道。
“喂,你玩不玩得起啊?這就是新規矩,我們要是輸了還不是要喝三杯,不喝就磨鼻子,你自己選!”年美眉站出來幫老同學出頭,“上帝”下了最後的通牒。
還沒等趙坤還嘴,剛才還如一團爛泥般的小蔡,突然就跟打了雞血似的,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躍起,緊接一個鷂子翻身,就像劉翔一般跨過酒桌,狠狠把趙坤按在身下,苦苦哀求道:“你就從了她們了吧,我實在是喝不下了!”
“死開!”媽的,被男人推倒了!趙坤又驚又怒,下意識地使出貼山靠勁道,晃膀提氣,一肩狠狠頂在小蔡的鎖骨上,又把他給撂到了地上。
生怕這個不知廉恥的傢伙再糾纏上來,趙黑子抓起桌上的高腳杯,咕嘟咕嘟,一杯接一杯,不到一分鐘就三杯下肚了。觀眾們拍手叫好,小薰又重新倒滿了酒,揪起賴在地上裝死的小蔡,捏著鼻子就給他灌了下去。
喝了兩杯,可憐的蔡斯文終於想到了逃跑,一腳蹬開小薰,歪歪斜斜跑出了兩步,打出一個大大的酒嗝,白眼一翻就醉死了過去。
終於“陣亡”了一個,三個女人卻絲毫沒有收手的覺悟,拉起二麻二麻的趙坤,又開始第二輪的博弈。
三杯高濃度複合型酒液下肚,趙坤也只堅持了不到五分鐘,就開始天旋地轉了起來。只覺得胃裡火辣辣的,噁心感不斷翻湧上來,就像被塞進了一隻暖手爐,酒氣穿透五臟六腑,全身都燥熱了起來。搖了搖鐵板一塊的腦袋,趙坤迫使自己清醒一些,知道若是再不執行純陽真氣驅酒,怕是要步蔡斯文的後塵了。
就像上次在長兔餐吧的情形一樣,酒後的趙某人沒了那麼多花花腸子,腦子裡只剩下了一根筋,反而有利於純陽真氣的執行。進入了知微境界之後,這還是第一次行氣,只覺得經脈寬大了倍餘,火柴棒粗細的純陽真氣在六陽正經中奔騰流轉著,幾分鐘就是一個周天迴圈,酒氣從千萬個毛孔中散發了出來,腦筋也愈發的清醒了。
又玩了幾輪,趙大海早早地醉死了過去。小薰趴在地上學了公狗撒尿,年美眉不願跳脫衣舞,被罰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