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新雨給自己鼓勁,就像昨晚上一樣,全身力氣都集中在手腳上,微微帶著濕意的布料摩擦著牆面,竟然真的貼了上去。
和新雨一陣欣喜,立即就著這股力氣繼續,然後她在十二厘米的地方又掉了下來。
一回生二回熟,知道了訣竅,和新雨來回嘗試,終於在一個半小時之後順利抓住了鏡子前的板子。
最後時刻了,現在掉下去可真就功虧一簣了,和新雨連思考都不敢,生怕思考的力量會讓自己掉下去,手上的貓爪刺繡牢牢扒著板子邊緣,她一個用力,將另外一隻手也挪了過去,抓穩後一點點勾著身體往上爬去。
歷時倆小時,和新雨終於順利爬到了鏡子前,眼瞳中的金星閃閃發亮,她抬起期待已久的視線看向鏡中的自己。
然後,和新雨的心瞬間涼透了,殺了十八年魚又被放進南極冰層下的心都沒這麼涼。
醜,不忍直視的醜,怎麼會有人喜歡這麼醜的東西?
如果能流出眼淚的話,她的淚一定能把這張臉給沖脫線。
很少被用到的鏡子擦的乾乾淨淨纖塵不染,清晰映照著面前的一切。
鏡子裡的是一塊皺皺巴巴的布,布白一塊黑一塊,臉部位是眼歪嘴斜的五官,頭頂一大撮淺黃色枯草張牙舞爪地炸開,扭出了令人難以置信的姿態,有些貼在皮上,有些不屈地沖向天空。
最重要的是,為了掏出棉花,連線腦袋上的線被拆開了大半,現在她的腦袋歪歪斜斜地耷拉在一邊,就算和新雨儘量直立,可實際上它還是歪的,比被擰斷脖子四處晃悠的喪屍還要歪,而這些在照鏡子之前和新雨都沒有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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