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啊,我現在連喝杯水都要旁人幫忙,是慘了點。
可是我並不生氣憤怒難過,還稍稍有那麼一點甘之如怡的味道。
於是我帶著輕鬆的淺笑,嘆息著在這兩位古怪的眼光中把前情簡單敘述了一下。
神無聽完以後,久久不能回神。她結結巴巴的說:“怪不得你現在變成這樣。他要是再讓你能跑能跳才怪呢……”
神樂抓起我的一隻手,於半空處鬆開,那隻手毫無意外的垂直落下。她的表情是完全不能相信的:“你……這不是變成廢人了嗎?”
她可真會說話。我無力扶額。雖然事實如此,但比我原先設想的要好的多。
神無倒是能明白:“好歹還有一條命在。”
我點頭。原本就是與虎謀皮的事,能平安撿回一條命已經不錯了。
神無把食物端過來,餵我吃了幾口米飯,就著湯吃了小半碗。我痛苦的對她說:“下回給我下麵條吧。不然你炒兩個菜,哪怕煎個雞蛋也比把這堆醃蘿蔔生菜端上來的好。”
沒一點滋味。有味道的都是怪味。看著好看,吃到嘴裡完全不是那個意思。全是騙人的。
神無挾一口魚肉塞我嘴裡,沒好氣的說:“知足吧!還不知道要餵你多久呢!明天我就找個灶去!天天燉肉!”
我嚥下口中的飯說:“來吧,用肉撐死我吧。”
神樂在一旁用納豆拌上蘿蔔條米飯湯,我看得心驚膽戰,先宣告:“我可不吃那一碗!”想把那一碗餵我,做夢!
神樂雖然看著那碗中的食物也是一臉的菜色,卻強硬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