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跳,忙閉上眼睛後退,只聽“轟—”,一聲悶響,暖風拂過,再無其它。睜開眼來,只見瀟璇仍好端端的坐在身前,不由驚呼:“師姐,你會法術了!這是第六段心法吧……”
“這哪談得上會,只是摸索出了個竅門,對錯尚且不知。”瀟璇搖頭苦笑:“這一指,生個爐子還勉強。”
瀟月則在花廳向容輝彙報:“各莊管事向我回報,人已經物色好了,只等約個時間,我們派人去領。石老闆那邊的賬劃出來了,只等著我們定下兵器樣式,好讓各地鐵匠開爐。”
容輝搖頭反對:“不急不急,兵器還不急,否則打草驚蛇。先交他們內功拳腳,把體格練起來。裡面會騎馬的當騎兵,練分張和圍。不會騎馬的當步兵,十里十里地跑,跑完了坐下煉內功,歇好了再跑接著煉。要是那位爺下決心死磕,咱們再添兵器盔甲。”
至此以後,十幾個人每天往“紫薇閣”晨昏定省,一起圍著張大圓桌吃晚飯。“紫薇閣”又給跟來服侍的丫鬟僕婦留飯,每晚都開流水席似的,比過年還熱鬧。容輝和瀟璇交代完手頭事務後,心頭漸寬,再上山峰修煉,進境又有增長。
第六十三章 封王授爵
重陽節上,一家人攜手登高,一起在北峰上吃長壽麵。容雪照顧容雰和容耀,容霜帶了整套茶具上山烹菊花茶,瀟月和瀟娟則給眾人分派點心吃食。
容輝見一家人各有精進,又商量眾人:“以後立個規矩,我們家的人,男子八歲修煉內功,十六歲開始修煉‘靈力’。女子七歲開始修煉內功,十四歲開始修煉‘靈力’。”
“好啊!”李容光立刻引經據典:“男子八歲而腎氣實,二八而精氣溢洩。女子七歲而腎氣盛,二七而天葵至,任脈通。”於是紛紛贊成。
李母心中卻有說不出的苦:“兒子是成氣候了,可女兒們的婚事就難辦了!”
過完“重陽”,容輝接著和瀟璇煉功。再一月間,兩人先後煉通了“十二正經”,靈氣流轉周身後,身輕如燕,一躍數丈,飄飄然如兩團棉絮。
山峰上,白雲間,容輝凝力躍起,又躺在風中晃晃悠悠地飄下,仰天感慨:“咱們從前的輕功都白學了,什麼叫輕功,這才叫輕功!”
瀟璇聽著,好像在說自己的輕功算白教了,冷哼一聲,縱身躍起,凌空倒掛,伸手向下一指。小拇指端,烈焰吞吐,直罩容輝面門。
“哎呦!”容輝一聲慘叫:“別鬧!”抬手在身前虛化一個半圓,水靈裡自掌心各穴湧出,凝成一道冰幕。寒熱相激,“嗤——”,一聲長響,水汽飛散。
兩人落回地面,容輝忽然輕疑:“你說法術是我們這麼練的嗎?怎麼和我想的不一樣?”伸食指在身前一點,木靈力在指端相激,火光一閃,“啪—”,一聲炸雷,勁風四射。又伸無名指在身前一劃,水靈力自指端“關衝穴”湧出,“刺啦”聲中,凝成一彎冰刃,順勢斬出。“嘶—”,破風急響,入石寸許。
“反正書上是這麼寫的,誰知道呢?”瀟璇抿嘴狡笑:“要不我們去把那不入流的神仙抓來問問?”
驕陽下,秋風裡,瀟月忽然縱身上山,看見二人,才長舒一口氣:“不好了,那炸堤的集結靈州兩衛兵馬,打過來了,前軍已至六驛!我剛讓陸管事領兩衛兵馬去迎敵,剩下一衛騎兵,已在山下集結。”
容輝嚇了一跳,瀟璇已問:“對方是誰統兵?”
“靈州衛指揮使,領鎮東大將軍。”瀟璇據實相告:“還有一衛留守靈州,另兩衛正從江那邊趕來。”
容輝卻睜大眼睛問:“迎敵,不會是空手入白刃吧!”
“哦,倒是一人有把衝擔!”瀟月忙安慰容輝:“放心吧,我們好歹練了一個半月,他們可從沒練功。前面的人,隊都排不好,走兩裡就要停下來整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