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渾身溼透濺滿泥巴的情況不同,美拉尼亞計程車兵們全身乾乾淨淨,盔甲上沒有一絲的水珠,這場大雨就象只是下在帝國士兵的頭上似的。
塞德公爵一掃剛剛戰敗的窘態,意氣風發的站在山坡上,己方是敵軍兩倍的現狀,讓他深深的認為,勝利最後仍然是屬於他的。
當美拉尼亞軍隊在他前面擺出了戰鬥陣形,塞德公爵縱馬來到了部隊的最前沿,對著美拉尼亞軍隊大聲的呼叫。“愚蠢的美拉尼亞人,你們怎麼會是強大的帝國軍人的對手,放下武器乖乖的投降吧,我將赦免你們的罪行。如果還執迷不悟的話,你們將被統統的處死,美拉尼亞城會被烈火燒成灰燼。
美拉尼亞計程車兵們被塞德公爵的話激起了熊熊的怒火,菲拉里舉起一隻手,用力的往下一揮,弓箭手們一起向帝國軍射出箭雨,做為回答。
突然的攻擊讓帝國士兵慌了手腳,許多人受傷倒了下去,塞德公爵的戰馬被兩支箭矢射中,黑色的戰馬慘叫著直立起來將塞德公爵狠狠的摔下馬。
狼狽爬起的塞德公爵在侍衛的保護下退入隊伍中,充滿怒意的叫罵聲響起。“卑劣的美拉尼亞人,你們要為此付出代價。”
隨著雙方箭矢的攻擊,戰鬥開始了。魔法彈由雙方的陣營裡飛出,在空中相撞炸開。
美拉尼亞的魔法師們顯然要比塞德公爵手下的區區三百名魔法師威力更大,漸漸佔據了主動。一時間各種魔法飛彈穿透了帝國魔法師佈下的防禦網,在士兵中爆炸開來。
鮮血和殘肢飛濺,死亡人數急劇增加。
“該死,你們這些沒用的魔法師,全軍突擊……”塞德公爵氣急敗壞的咒罵著,連忙指揮部隊衝鋒,在近距離下對方的魔法師也不敢胡亂的發射魔法彈,以免傷到自己人。
重灌騎兵們嚎叫著衝向美拉尼亞的步兵,希望用強勁的衝擊力一舉沖垮敵人的防線。
泥濘的土地大大限制了騎兵的速度,使他們根本無法快速的衝到敵人的面前。
載著身穿沉重盔甲其實的馬匹,在泥濘的土地上,舉步艱難,前衝了不久後就紛紛停了下來,在原地打轉。
“走啊,向前衝啊……沒用的東西…跑起來啊。”騎士們焦急的抽打著戰馬,無能為力。
這些高坐馬上的騎兵成為弓箭手們最好的靶子,一支支的利箭射穿了他們的喉嚨。許多人從馬上摔了下來,厚重的盔甲使得他們根本無法起身,只能任由衝上來的美拉尼亞士兵把他們一個個的刺死。
一些倒地的無法起身的騎兵更是任由驚慌失措的戰馬將馬蹄重重的踩在了頭上,戰況極其的悲慘。
踏著沉重腳步趕來支援的第三重灌兵團計程車兵遇上了同樣情況,穿著溼透笨重的重盔甲計程車兵們在這泥濘的土地上慢的象烏龜一樣,等趕到前方,大半的騎兵已經倒在了地上。
重灌甲士兵們驚奇的發現,美拉尼亞軍隊的每個士兵都穿著輕甲,輕巧的奔跑著,揮舞著長矛衝了過來。
溼滑的泥地使得重灌士兵一用力前衝就會被甩在泥濘的地上,沾滿了水和泥土的盔甲加重了身體的重量,讓人很難站起身來。
無法進行攻擊計程車兵們,有如待宰的羔羊一般,不是被刀劍削去了腦袋,就是被長矛貫穿了身體。不少士兵拼命的想脫下盔甲,可是在好不容易脫掉一半的時候就被敵人的長矛刺死。
還是有不少計程車兵和騎兵衝出了泥濘的土地,來到美拉尼亞人的本陣前,迎接他們的是死亡的魔法彈,威力強大的閃電球是所有身穿金屬盔甲士兵的噩夢。
閃光的電流從鋼鐵製成的盔甲上流向所有人的身體,劇烈的疼痛使每個人都渾身發抖,面板燒焦的“呲呲”聲混雜著哀嚎聲響成一片,地獄之門迎接著每個衝出泥濘地的帝國士兵。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