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貝兒叫你來的?”
“是的,但是我的心也一直催促著我的腳步來見你,貝兒的推動只是一個藉口而已。”
原來也是“惦惦吃三碗公”的腥貓,貝妮哼了一聲。
“你怎麼可能愛上我?”
“你溫柔、善良、美麗、可人,只要是男人沒有不被你出眾的氣質給迷住的。”
“世上還有這麼一個我愛的男人不愛我。”
風千屈衝動的握著柳纖雲的玉手。“忘了他吧!我一定會用全部的生命來愛你,只愛一人。”
柳纖雲抽回手,一時之間亂了頭緒。先是自己愛的男人拒絕她的愛,然後一向現為兄長的男人向她吐露愛意,她苦笑著理不清紛亂的心。
“忘了他,好難。”
柳纖雲心煩的推開窗子。
樹上的兩條黑影縮了一下,深怕被人瞧個正著。
“沒關係,我等。”
“值得嗎?”柳纖雲淡淡的問道。
“值得,反正那麼多年都等了不在乎這一時。”
“風大哥,你……唉,教我怎麼還?”
“還?愛情沒有討價還價,我只是想愛你。”
講得真好,貝妮點點頭,孺子可教也。
“給我時間把這一段感情沉澱吧!以後的事以後再說。夜深了,風大哥請回吧!”
雖然沒有明確的回答,但風千屈已經滿足了,至少他有機會把心底深藏多年的情意,傳送給心愛的伊人知曉。
“好吧!吃完了以後早點睡,別再亂想了。”
風千屈順手把房門關上,彎了個角,兩個身影躍了下來,他以為是外賊入侵,一看竟是這兩個惟恐天下不亂的小妮子。
“嘿!嘿!嘿!風大情聖,你後段的表現不錯哦!”
“前面太爛了。”
“爛得想K你。”
K?什麼玩竟,八成又是她那時代用語。
“兩位,夜深露重,早點就寢。”說完他便轉身離去,忘了是誰給他表白的勇氣。
“過河拆橋的傢伙。”
“會有報應。”
這一大一小的兩個女人互看一眼,有人要遭殃了。
挽花閣內綠意盎然,新栽的紫藤花已蔓竹架,吐蕊含苞的等候知音人訴情,風雲輕,亭園閣瓦事留著幾隻飛歇的候鳥。
在這清雅優閒的時刻,理應焚香彈琴,一解深閨寂寞,可是笑聲直入雲霄,驚擾了許多風月。
“大嫂,你說的可是實情?”琉璃眉間帶笑的問。
“句句實言,可借你沒親眼目睹。”
“呆頭鵝!”龍雅下了評語。
“老祖宗,風千屈的表現其不錯了,至少比某位姓向名景天的慢郎中好多了。”
“男人,蠢。”龍雅的意思是這個男人一樣的蠢。
“大嫂,你就別取笑我了。”
“是呀!人家都上門提親了,還不算太笨。”
琉璃含笑低頭,頓上飛兩朵紅雲,眼角含著幸福的光彩,一副新嫁娘的嬌羞柔擬狀。
“對了,那天你和向景天朝顏居之後,又去哪詩情畫意的地方談情說愛?”
琉璃嬌嗔了一下。“大哥陪我到河畔旁的柳樹下閒聊,我們沒有做逾矩的事。”
“失望。”龍雅臉上寫著孺子不可教也。
“唉!虧他自認聰明絕頂,卻沒料到小女兒的心事,人家可是懷春的少女,正等待熱情的滋潤。唐朝的民風開放,滿街都是薄紗淺披的妖饒女子,你若不看緊點,小心三妻四妾來爭寵哦!”貝妮故意這樣說,讓琉璃一陣心慌。
“天哥才不是那種人呢!”
“左一句大哥,右一句天哥,好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