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算為官,也只是芝麻小官罷了,如果官場沒有幫襯,恐怕三年五載都很難晉升的,就算考取了舉人,也不一定能進到金鑾殿見到皇上,可我們縣主如今已是正三品,縣主的親事恐怕皇上也關注著呢,您家公子恐怕”田大嫂故作為難的看著姚氏,又一次行禮,故作惋惜的語氣扎痛了姚氏的心。
“你!”姚氏被田大嫂一句一句懟的憋紅了臉,剛想破口大罵田大嫂不懂規矩,可下意識轉頭看著劉氏默不作聲的喝茶,像是任由田大嫂說話,對自己不理不睬,心知恐怕劉氏也是這樣想的。
她不由得有些挫敗,也終於認清楚了現實。
剛才田大嫂說的很清楚了,他們一家子如今都是官身,自家公爹雖說是個里正,但到底不是什麼官身。
就算兒子如今是個秀才,也確實和白丁無差,距離考舉人做官也得有個幾年時間,而蕭婉確實也不是從前那個農村丫頭了。
來之前公爹說的話,自己現在才明白,到底是自己想差了,怪不得公爹不肯上門提親事呢,也就是自己傻,看不清現實。
此時的姚氏這才悲哀的發現,自己剛才真是可笑不已,如今的蕭家可不是泥腿子了,人家是正經的皇帝親封的有品階的官員和縣主了。
姚氏不敢再多說話,怕給自己兒子惹禍上身,不自在的扯出笑臉和劉氏道別,劉氏輕輕的點了點頭,身子都沒動。
姚氏暗恨,咬緊牙關,強撐著身子灰溜溜的離開了蕭家。
等姚氏一離開,田大嫂立刻向劉氏的方向跪地行禮道歉:“夫人,剛才是奴婢逾距了,奴婢實在是不能看著您被她欺到頭上,也不願叫人看輕咱們蕭家和蕭家的少爺小姐。”
劉氏慌忙丟下茶杯,快速下地趕緊扶起田大嫂來嗔怪:“你這人,怎麼動不動就下跪,你做的沒錯,我早就厭惡她了,不過是看在里正的面子上,你說的對,咱家不能叫人欺負到頭上去了。”
田大嫂這才放下心來,剛才自己實在是情急之下,聽不得有人貶低主家和姑娘。
“你說的也太好了,不愧是大戶人家家裡出來的,以後我還要多多的勞煩你教我才是。”劉氏拉著田大嫂的手,笑容可掬的親切說道。
劉氏覺得田大嫂剛才的樣子實在是太好了,用現代話來說,可能就是太帥了的意思,打臉姚氏簡直不要太爽。
劉氏本就不是好欺負的,要不是看在里正對他們家多有幫助的份上,劉氏是一刻也不能忍姚氏的。
這回田大嫂不打不罵的,有理有據的就把姚氏說的下不來臺,劉氏深感自己要學習的還很多。
以後自己可要硬氣起來了,自家當家的和閨女可都是有品階的,自己不能綴了他們的面子。
蕭婉知道後,大讚田大嫂做的好,有她在劉氏身邊提點,蕭婉很是放心。
她轉手就送給田大嫂一枚金簪,以此獎勵她對自家的維護。
蕭婉很乾脆,用心做活,維護主家的名聲和利益,她都不會虧待的,這也是做給其他人看的。
田大嫂很不好意思的收下了簪子,沒想到自己還有這意外之喜呢。
隔天里正家的回禮也送到了,趙里正帶著夫人鄭氏親自來的,劉氏和蕭老二趕忙迎出去。
蕭老二也聽說了姚氏過來的事,不過里正是里正,可和姚氏沒關係,里正是個公正的好人。
言語裡表明和里正沒有關係,並且兩口子還感謝了里正這些年對自家的維護和照顧,趙里正感慨不已。
旁邊的鄭氏僵硬的陪笑著,她也是昨天被趙里正給說了一頓,自己也才回轉過來,蕭家和從前不一樣了,是自家仰望的存在了。
從前都是蕭家還有劉氏求著他們辦事的,如今不光掉了個個,身份上還比自己尊貴太多,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