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醫院,腳筋斷裂得趕緊接,不然會落下終身殘疾。
十多位大哥這才正眼打量陳潤生。
“這小子以前真是保安?”江北區老大譚冰皺眉問認識陳潤生那個馬仔,不大相信保安有這等身手和膽魄。
馬仔躬身道:“冰哥,確實是保安,這四個傻逼都是保安,我經常來爵士玩,不會記錯,而且這小子好像農村來的。”
譚冰若有所思哦一聲,陳潤生身上確實還帶點鄉土氣息,他看得出來,但這小子此刻展現的這種銳氣,絕非做保安所能磨礪出來的。
“有點意思……”
百思不得其解的譚冰笑意玩味呢喃,慢悠悠喝口茶。
一個月前的陳潤生,確實沒這種銳氣,這純粹是受沈浩影響的結果,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陳潤生手中砍刀的刀尖猶在滴血,傲然環顧百餘道上人,見沒誰站出來,提高嗓門喊:“誰還打?”
“我!”
一平頭壯漢挺身而出,氣勢洶洶走向陳潤生的同時,抽出插在腰後由精鋼鑄造而成的雙節棍。
“我這小弟,就憑手上的雙節棍,以一敵百不成問題。”穿皮西裝外套這位大哥得意洋瞥了眼笑面虎王大海。
王大海陰沉著臉道:“別得意的太早,是騾子是馬,遛過了才知道。”
卡座區,最大的卡座裡,郝志斌饒有興致看好戲,本以為今晚是大哥們彼此較勁兒,卻蹦躂出四個不知死活的愣頭青。
挑戰十三位大哥,差不多是與整個申城黑道為敵。
真是想出名想瘋了,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
“這小子有兩下子,可惜嘍。”吳小軍認定陳潤生今晚不死也多半殘廢,糟蹋了一身功夫。
“自作孽,不可活,活該,就算這幫大哥不動手,這小子,我也不會放過。”李聃說話時臉上浮現一抹狠戾。
吳小軍點頭。
前幾天,在爵士酒吧,就因為陳潤生,兩人顏面掃地,差點被沈浩嚇尿,以至於懷恨在心。
丁零當啷。
雙節棍與砍刀連續碰撞,火花迸射。
坐在卡座裡的二世祖們不再說話,凝神觀戰。
陳潤生連續大力劈砍,招式霸道,使雙節棍的漢子咬緊牙關,一擋再擋,一退再退,暗暗心驚。
嘎巴一聲……雙節棍中間那截鐵鏈承受不住陳潤生的大力劈砍,脆生生斷開,平頭漢子及時後退半步,險而又險避開致命一擊,但上衣以及腰帶還是被砍刀的刀尖劃開,一時間袒胸露懷,褲子差點滑落,狼狽不堪。
穿皮西裝那位大哥驚得拍案而起。
“好!”
秦大力、李鐵、王義異口同聲叫好,無比興奮。
平頭漢子拎著褲子,疾退數米,陳潤生並未追擊,終歸有些心慈手軟,冷眼睥睨全場,大聲問:“還有誰?”
“跟幾個愣頭青浪費什麼時間,一起上!”穿皮西裝外套這位大哥惱羞成怒,目露兇光厲喝。
十幾個精壯馬仔撲向陳潤生。
“上!”笑面虎王大海也大手一揮,帶來的小弟一擁而上。
最終十幾位大哥都派人參與圍攻陳潤生、秦大力、李鐵、王義,不想再瞧四個愣頭青耀武揚威。
五六十人喊打喊殺。
被大哥帶在身邊,沒誰是廢物。
秦大力、王義、李鐵吃力的砍倒幾人,就被悍不畏死的漢子撲倒在地,陳潤生怒吼,揮刀救好兄弟,結果顧此失彼,連續遭受重擊。
如果是陳潤生一個人,殺出重圍不成問題,如果實戰經驗再豐富一些,應該還能多支撐一會兒。
可惜,人生不能假設。
陳潤生狂揮砍刀驅散圍毆好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