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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北有李浩鑾,南有蔣崇書。

都下下屆的大熱,前者在西南一枝獨秀,後者坐鎮共和國東南門戶政績耀眼,未來一兩年,誰進京,至關重要,對於李家而言,眼下已進入關鍵時期,可接二連三發生的狀況,令習慣掌控一切的李家老爺子顧此失彼。

這一切都是沈浩造成。

一個二十二三歲的青年,他卻束手無策,為大局也好,為家族利益也罷,不得不退讓,本就惱火,現在又親眼目睹孫子被斬下一隻胳膊,如何能淡定?

“你,你,膽大包天。”李山河怒不可遏指點沈浩,久居高位,這麼發作,陪同的人噤若寒蟬。

唯獨沈浩坦然自若,這位老爺子今天選擇退讓,已然說明奈何不了他,他何懼之有,用險惡手段針對他在意的人,不嚴懲,以後不知多少人效仿,再者,也是警告李子雄,別再惹他。

有些人,不給血教訓,永遠不懂得敬畏。

“您這麼大歲數了,發火對身體不好。”沈浩不卑不亢善意提醒李山河,而後轉身離去,再不多瞧李家人哪怕半眼。

李家人眼睜睜看著沈浩走遠,無計可施,說白了,李子雄失去一條胳膊,不足以使李家人昏頭,不計後果亂來。

甭管是曾經輝煌過,還是未來可能再次輝煌,如今泱泱華夏,不是李家的天下,沒法為所欲為。

沈浩從東華門大街繞出紫禁城,而在北池子大街與東華門大街交匯處,數以百計的人撐著傘,翹首眺望。

這些人分成兩撥,涇渭分明。

“以前沒聽說太子會功夫,倒是那個姓沈的小子有兩下子,做過雪狼突擊隊的教官。”有人臉色凝重嘟囔。

“太子是深藏不露。”有人大聲強調。

“我親眼見過子雄揮劍劈蒼蠅,只是子雄多次叮囑我,不能說出去,到了今天,沒必要再保守這個秘密。”

說話的儒雅俊男笑著環顧身邊人,頗為自得,偌大四九城,多如牛毛的公子哥兒,有資格提李子雄的小名,屈指可數,其中就有他。

傅俊熙。

祖父是李河山最堅定的盟友,父親與李浩鑾相交莫逆,兩家兩代人,數十年交情,使得李子雄一直視傅俊熙為兄弟,而非跟班。

“揮劍劈蒼蠅,真你媽能扯。”

另一撥人裡頭傳出陰陽怪氣的質疑聲。

“錢輝,這幾年趙凌峰都低調做人,乖的很,你還瞎JB得瑟,遲早倒黴。”傅俊熙藐視錢輝,陰測測笑著,威脅意味很明顯。

“操,唬我?來,咱倆也在這兒單挑,生死由命,怎麼樣,敢不敢?”錢輝邊說邊擼袖子,獰笑著迫近傅俊熙。

其他人緊隨錢輝。

人數上,僅是對方五分之一,氣勢上,絲毫不弱。

部隊大院出來的,都是硬骨頭,不怕事,也不怕惹事,況且跟著趙凌峰同李子雄這幫人從小鬥到大,屁事兒沒有,怕個毛。

以李子雄馬首是瞻的紈絝們,仗著人多,一窩蜂圍住錢輝等人,雙方叫囂、對罵,甚至開始推搡。

“有人走出來了啦!”不知誰喊一嗓子,避免了局面失控,差點大打出手的兩撥人不約而同向紫禁城的方向望去。

濛濛細雨中。

一個人孤零零走著,是沈浩。

等待結果的大多數人極為吃驚的愣在原地,有些人不認識沈浩,或者說不認為走出紫禁城的這個陌生青年是沈浩,交頭接耳詢問。

就在這時,以錢輝為首那撥人振臂歡呼。

“耗子,殺沒殺李子雄?”無比興奮的錢輝大聲問沈浩,涇渭分明的兩撥人當即屏氣凝神聽沈浩怎麼說。

沈浩笑而不語。

“老公。”深情呼喚響自遠方,擾亂了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