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來跟她約會已讓他損失數百萬的收入,要知道他這“精算師”可是以秒計費的,這女人竟妄想大材小用拿他來當保鏢!
張阿喜笑得嫵媚的拉下他的頭一吻。“你就是要逼我承認你我關係匪淺嘛,這有什麼難的,小事一件。”
“為什麼我肯定你接下來要說的話絕不中聽?”他有種受寵若驚的感覺,不笑,反而攏起眉。
“喔!呵呵……怎麼會呢?我張阿喜的‘情夫'可不是人人當得起,是你才有此榮幸。”
“情夫?!”他早該知道以她的偏執性格,不可能簡單順服。
“不然姦夫也成,我滿喜歡人家叫我淫婦。”淫蕩是要有本錢的,表示魅力無限,眼角兒一勾百媚生,沒有一個男人不掉魂。
“張阿喜你……”什麼姦夫淫婦,她的思想邏輯不能偏向好的一面嗎?
一道直衝而來的人影打斷夏侯淳未竟之語,他足尖一旋帶著張阿喜轉了個身,身手極快的攫住由身後伸向前的手,輕輕往下一壓——
“你……你快放開我,不然我告你當眾行兇,欺壓良民,是應該列管流放的一級流氓。”
看著被一腳踩在背、雙手反剪在後的狼狽男子,本來想衝上前隔開礙眼畫面的夏侯清雪冷抽了口氣,像有面透明牆擋在前面似的猛然停下腳步。
她的心裡打了個突,想像若沒有人比她早一步的衝上前,現在趴在地上像只狗的人肯定是她,而且還有可能摔得更慘,鼻青臉腫得難以見人。
她不知道她的淳哥哥居然這麼厲害,連看都不看一眼就曉得有人偷襲,身體才微晃了一下就把人制伏,速度快得讓人看不清楚他是如何出手。
真不愧是她最崇拜的淳哥哥,好有氣勢、好威猛,簡直跟電影裡的英雄主角一樣勇猛,都是非常不簡單的大人物。
完了,完了,她越來越喜歡他了,如果他不是她同父異母的親哥哥該有多好,她一定非他不嫁,把他從那個笑聲可怕的妖女手中搶過來。
“哎呀!你不是大海叔的兒子,一天到晚送花給我的凱子?”不好意思,一下子沒認出他,鼻血噴得太難看了,毫無美感。
“你送花給我的女朋友?”夏侯淳那一腳踩得更重,似要幫他重整挺不直的脊椎。
“我……”痛,骨頭都移位了。
“這位正人先生人不錯喔!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不忘關心我有沒有蓋被,熱線不斷的提醒我睡覺要穿衣服才不會著涼。”喔!呵呵……多清脆的推擠聲,骨骨相連吶。
“你怎麼知道她有裸睡的習慣?”他面露兇光,足下力道又增了一分。
“我哪……”知道?他只是用連環Call的方式引起她的注意。
“親愛的淳淳,你不要欺負人嘛。他寫的情書可有趣了,什麼我是你的香奈兒五號香水,願貼近你每一寸肌膚,親吻你的熱情,還有什麼你是逐浪的沙,我是沙上的貝殼,會用遼闊的胸膛包住你,讓你的體溫能沁入我的身體……”
多美麗的詞句呵!沒點文學氣質還真寫不出深度,充滿詩人的情感。
“你很帶種,敢用淫穢字眼意淫我的女人。”夏侯淳的黑眸轉得幽深,黯芒冷冽。
“那不是……”我寫的。
“喲!輕點,輕點,你別踩斷他的腰骨讓他半身不遂,這樣會很對不起大海叔的。”好好的一個兒子弄成殘廢,為人父親的可會心疼。
“那就弄斷他一隻腳,或是廢了他拿筆的手,相信日後他會有所收斂,知道不論家花野花都不能亂採。”尤其他身邊這朵野荊,碰都不要想碰一下。
一聽到要斷他手腳,力不如人的汪正人突然生出一股驚人蠻力,身一抽的滾向一邊,再連翻帶爬的脫離足下危機,腰桿難直的弓著身,大口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