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蘇小憐,你真是個賤人!”
陳果發瘋一樣的吼叫起來,“昨晚,老子是想來救你,和我一起逃的!有了翠涎玉,我們就可以過有錢的日子,我戒賭,安心的營生,我只想和你回到漠北,過安靜的好日子去啊!”
“喂喂,陳果老兄,敘舊敘完了吧?”
葛顯業不耐煩的說道,“再不說出翠涎玉的下落,這馬三兄弟,可是血脈賁張憋不住了!你自個看著辦吧。你不就是想要幾個錢麼?一百兩黃金,就當是我跟你買這塊玉,怎麼樣?”
陳果像洩了氣的皮球,頹喪的低語道:“錢,我也不要了。我知道,說出玉的下場,還是被你們殺了滅口。不過,你要答應我,不許再為難蘇小憐,放她走。否則,玉的下落,我是死不會說地。”
“行哪,我答應你。”
葛顯業極度和藹地微笑。“突厥男人,向來最重諾言。這個,你應該知道。我以狼的名義發誓,一定不為難蘇小憐,包括你。”
秦霄心中暗道:狼,是突厥人的圖騰。突厥人,是從來不敢拿圖騰的事開玩笑的。照現在這情況來看。這塊翠涎玉,還真的是無比重要啊!
“翠涎玉,就在……”
陳果把眼睛一閉,無奈而又絕望的說道,“馬成乾的肚子裡!”
“什麼?”
葛顯業和馬三同時驚道。“怎麼會這樣!”
陳果殘忍的獰笑:“那晚,我翻來覆去睡不著,就是因為我知道馬成乾這頭肥豬回來了,又要糟蹋蘇小憐了。於是跑到蘇小憐的別院,躲在外面偷聽。沒想到,馬成乾突然痛苦的大叫了幾聲,馬上沒了聲音。然後,我又聽到了蘇小憐的驚叫。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翻窗進到了屋裡,這時蘇小憐已經跑到外面叫人去了。我一看那情形,就知道馬成乾是死於縱慾。於是心中十分忿怒,將他懸在脖子上的一塊玉,塞到了他的喉嚨裡,強行讓他吞了下去。這時剛好憐兒進來看到了,他見馬成乾脖子上的玉沒了,以為是我盜走了。於是就叫我馬上逃走,再也不要回河南縣來。好吧,事情,就是這樣的。你們要拿玉,就去拿吧。現在,放了蘇小憐。”
屋頂上,秦霄一擺手,紫笛會意,像夜鷹一般,從屋頂一掠而下,直撲停屍間。
葛顯業緩緩站起身來:“我說怎麼這麼奇怪,居然一直找不到那塊玉,你陳果也遲遲沒有逃走,原來,還一直惦記著馬成乾屍首裡的那塊玉。好吧,我是會放過你的。不過,這位馬三兄弟會不會放過蘇小憐,我可不保證了,哈哈!”
“葛顯業,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
葛顯業和馬三同時哈哈大笑起來。葛顯業道:“馬三兄弟,這兩個人,就交由你處置了,我可不想插手。我可是當著狼祖的面,發過誓的。你好好料理這裡的事情吧,我去拿玉了。”
馬三興奮地點頭,又一眼淫笑的逼到蘇小憐身邊,大笑道:“當著別人的男人,上他老婆,還真是刺激啊,哈哈!”
馬三的話還沒有落音,葛顯業也還剛剛只走到門口,房門就被猛然一腳踢開了。
葛顯業大驚失色,猛然朝後面跳了幾步,定睛一看,驚慌叫道:“秦……秦大人!你,你怎麼回來了。下官,正在審理這兩個犯人,大人,來得正好!”
秦霄身邊的李仙惠,飛身掠影的直衝到蘇小憐身邊,對著馬三的小腹就一腳踢了過去。馬三猝不及防,朝後摔了個仰八叉,倒在地上哇哇的痛叫起來。李仙惠脫掉身上的披帛,替蘇小憐罩住了裸露的前胸,然後將她扶到了一邊,和秦霄站在一起。
秦霄寒著臉,朝葛顯業走近幾步:“葛大人,戲,就不用演了。剛才發生的所有事情,本官就一清二楚。你還是老實交待吧。你這個突厥人,混到大周這麼久,究竟幹了一些什麼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