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胸與肩膀之間炸了開來!
看到這一幕,蜈蚣戰士朝冬兵豎起大拇指,再轉過頭來看著佐羅時臉上已經露出了猙獰的笑意。
中了這麼一下,估計佐羅起碼得廢掉半邊身體了。
幾米開外的冬兵也不再舉著巴雷特了,將之收起來。這一槍的殺傷力他比蜈蚣戰士要清楚得多。爆炸的擴散面只是煙幕,更可怕的是在爆炸之後獲得二次加速的子子彈,或者說二級彈頭。以往冬兵都是用這種子彈來對付裝甲車、坦克甚至堡壘,而這一次,哪怕佐羅的身體硬度再強,哪怕比美國隊長的還要強,也起碼會被穿胸而過。只廢掉半邊身體?還能喘氣就已經了不起了。
只是下一刻,當爆炸的塵煙散盡,無論是冬兵還是蜈蚣戰士都看傻眼了。
佐羅是有點灰頭土臉,但竟然完好無缺!
說“完好無缺”其實不準確,因為佐羅身上還真有之前九頭蛇戰士們留下的幾個衝鋒槍子彈的傷口。可是那麼普通的衝鋒槍都能在之前佐羅的“刀盾”出現停滯時對其造成傷害,現在冬兵這神來一槍反而無功而返?
也不是無功而返如果把佐羅弄得灰頭土臉也算是立功了的話。
這時候就反映出冬兵的心理素質有多過硬了。那位透過注射蜈蚣血清而短短時間內從鬼知道誰一躍變成超能力者的蜈蚣戰士還是一臉的難以置信,冬兵已經冷著臉不信邪地再次舉起巴雷特,對準佐羅的頭部。而等到他開槍,蜈蚣戰士已經被佐羅絞著雙臂制住了。然後在蜈蚣戰士的慘叫聲求饒聲中,佐羅扭斷其雙臂,同時將其送出去撞上冬兵的那一槍。
蜈蚣戰士被爆頭了,紅啊白啊濺了佐羅一身。奇怪的是,佐羅那本應被濺得最嚴重的頭部反倒十分乾淨如果不算之前爆炸的灰煙的話。總之,他的臉上沒有絲毫血跡。
冬兵目光一凝。
誤殺蜈蚣戰士,冬兵沒有絲毫的心理負擔。甚至嚴格來說都不算是誤殺,冬兵已經看那個沒有丁點戰士心態的傢伙不順眼了,那一槍說不得是順勢為之。倒是佐羅……如果他沒有沒錯的話,在那一霎那他看到佐羅的臉上閃過一道輕微的藍光。
他從來不會看錯。
“你tm(此處應為who…the…hell某人備註)到底是誰?”
對著佐羅攻擊了這麼長時間,這還是冬兵說的第一句話。
“你看到了?好吧,你當然看到了。你怎麼會沒看到。”佐羅將蜈蚣戰士的屍體拎在手上,煞有其事地說道,“本來我沒打算這麼快就放棄斯凱給我弄的身份的。沒想到還是被逼得露陷了呢!”
而他剛剛還說加勒特嗦!
冬兵可沒有與他扯家常的意思,見他不再用蜈蚣戰士的屍體擋在前面,馬上將剛剛才垂下槍口的巴雷特又一次舉起。不過這一次佐羅已經有了準備。沒有其他敵人的牽制,他直接從腰間掏出幾枚飛鏢,猛地朝冬兵那邊甩過去。結果冬兵才剛開了那一槍,巴雷特就被打掉了。
這一次子彈擦著佐羅的肩膀飛過,冬兵再次看到那個位置有一閃而過的藍光。
“那種藍色的光是什麼?”冬兵再次問道。
“敢情你看不出來?搞什麼啊!”佐羅先是一陣錯愕,然後無奈起來。“沒想到我還差點坑了自己一把。不過既然你看不出來的話,只要我將你幹掉,事情還是可以回到正軌的。”
這麼說了一句,將蜈蚣戰士的屍體扔到一邊,佐羅提著“直刀”就殺向冬兵那邊。冬兵也沒什麼要說的,抽出一把匕首就迎了上去。
老實說,蜈蚣戰士與冬兵相比,還是有一段差距的。這裡說的只是各個方面的身體資料,如果算上戰鬥技巧和戰鬥意志的話,差距得拉開十萬八千里。佐羅雖然有更長更順手的武器,但力量方面依然是落了下方,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