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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鈃聽得這話,納悶起來,心中暗罵:「他奶奶的,那個楊峭天究是人還是畜生,這等事兒也能做得!瞧來大姊已經如此,而妳這個小妹子,相信也難逃狼口!說句不好,恐怕在楊府上下,只消稍有姿色的女子,都被這個小淫蟲通統吃清光,連嘴兒也不用抹!」
楊靜琳赤裸著身軀,款款的站在宮英明跟前,為他脫去身上的衣服,當脫下褲子,一根碩大無朋的肉具,早已朝天豎立,氣昂昂的,露出猩紅的頭兒來。
楊靜琇在屋頂看見,不禁掩住嘴巴,驚訝地輕聲叫了出來:「好大的一根東西呀,二哥,你說是不是,他可比你厲害多了!」
辛鈃見他分量雖也不小,但若和自己相比,仍是有所不及,辛鈃聽楊靜琇說曾經偷看過他們,便道:「也沒什麼,還不是和以前一樣!」
楊靜琇道:「不是的,以前大姊和表哥幹事,都是把燈熄掉,黑黝黝的,那有現在這麼真切,看見這樣的一根大東西,莫說是大姊,便連我都受不住呢!」
辛鈃在肚裡罵道:「好一個小淫娃,看她在我面前說得全無忌憚,顯然兄妹二人早就有一腿了!」
唐朝李家乃出身北朝胡化漢人,倫理禮制,向來就不大重視,且受南北朝風氣的薰染,致唐朝女性驕縱,不讓前朝。自武則天之後,唐朝女性的地位更一日高於一日,成為歷朝最開放的時代。其時不但旌幢顯爵,豪門大戶,便是一般尋常人家,拋夫改嫁的女子,也是司空見慣之事,不足為奇,楊家姊妹二人出生富貴之家,難免積習生常,對男女之事,便看得輕如鴻毛。
兩人張大眼睛,躲在屋頂看得目不交睫,這時,房內二人正自抱作一團,楊靜琳的玉手已落在他胯間,牢牢抓住那根大棒兒,嘴裡說道:「今日你硬得好厲害,頭兒還溼溼的,這樣快就洩出來了,幹麼如此興奮?」
宮英明笑道:「還不是妳太可愛,太誘人之過,況且剛才妳不停說起田逸清,不知為何,只是一想到妳和他快活,我就又心痛又興奮,簡直把我折磨得死去活來!」
楊靜琳噗哧一笑,輕聲道:「你們男人真是一個模子兒,就是愛聽自己女人和男人幹事,清哥也是一樣,每當我和他那個時,就是喜歡問我以前和你的事,只要我一說,他就興奮得扭頭暴筋,陽精狂射,好比靈丹聖藥,百靈百驗!」
宮英明愕然問道:「聽妳這樣說,他早就知道咱們的事了?」
楊靜琳搖頭道:「他所知的都是咱們以前的事,在你還沒回宮家之前,你我是何等親密恩愛,家裡的人又有誰不知,何況是清哥,其實早在幾年前,他對我就有意思了,當時咱們的舉動,清哥全都瞧在眼裡。結婚之後,一日他與我說,當年他曾經偷看過咱們親熱,早就知道我是你的人了,雖然如此,他依然深愛著我,對之前的事全不介懷,當你離開楊家後,他便開始向我展開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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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英明皺起眉頭,說道:「就因為這樣,妳就答應嫁給他?」
楊靜琳踮起腳跟,在他臉上親了一下,暱聲道:「不要生氣嘛,你知道嗎,自從你離開我後,害得人家目斷魂消,終日珠淚偷彈,那時清哥見我鎮日價愁顏不展,遂使盡辦法為我消愁解悶,每事關懷備至,人家便是木人石心,也難免會惹動心猿呀!」
宮英明道:「那個傢伙就只會逢迎色笑的討好人,我實在有點懷疑,他對妳是不是真心!」
楊靜琳噘著嘴兒道:「我不准你這樣說清哥,我和他結婚都快將一年了,清哥對我依然如故,同樣愛我疼我,你再這樣說他,我以後可不理你了!」
宮英明聽見,忙即說道:「我以後不說就是,如果妳不理睬我,我做人還有什麼趣味!」
說話一完,忙把楊靜琳牢牢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