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了孩童時代。”殘月不好意思,紅著臉說道。
“噢……沒事,當我沒說。我聽你的口音不像是本地人,不知你們是怎麼和我家少爺認識的呢?”
“恩……據我家公主說,他們是在泰山之頂認識的,說來也巧那天早上還是我家公主救了他一命呢?”
“你家公主救過我家少爺?”謝老伯迷惑不解的看著虹梅再次問道。
“對呀,事情是這樣的。”虹梅和謝老伯談得挺投機的,她把當晚事情的經過,董勇如何自殺,怎麼被公主相救,他們如何脫險一一道出。“不瞞您說,我們是神仙。不知您相不相信?”
“相信,我活了一大把歲數,什麼不知道。不過神仙我倒是頭一回見到。您說的如果是真的話,我老人家求你一件事。”說著謝老伯彎下身子準備跪下,說道。
“老伯,你先起來再說。”虹梅忙上前扶住謝老伯說道。
“哎……說來慚愧,我生了個孽子,我那個不爭氣的畜牲逼死他娘。整日不務正業,遊手好閒,和一幫流氓歹徒混在一起,拉幫結派,稱兄道弟。您一定要救救她,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他名叫國立,小名叫狗子。他好多年沒回家,你身為神仙,能幫我找找他嗎?”謝老伯說著落下了眼淚。
“老伯,您放心,哎呀……我們聊了半天,竟忘了倒茶。”殘月想起了倒茶的事,趕緊倒水,泡茶;忙得不亦樂乎。
“你們不用倒了,我們都聽見了,謝老伯您放心,我們會想辦法幫你找到兒子的,請問你有他的畫像嗎?”殘月走進東廂房茶室說道。
“您說的是照片吧,有啊,等等我去拿。”謝老伯面帶微笑說道。
董勇見他們愣在這裡,提議道:“殘月,不如我們去正廳喝茶,等謝老伯來了,我們再幫他查吧。”
“也好。”殘月點頭道。
於是,殘月和虹梅回到客廳,她坐在紅木椅上,思量道:“這個謝老伯我總覺得他有點古怪,我不大明白他怎麼會相信我們是神仙呢?”
“公主我把你和董勇的事都說給他聽了,他當真的相信了呢?”虹梅怕公主有所懷疑,解釋道。
“哦,我看事情有點不大對勁,我覺得來到這兒,一路上本應該有警察跟蹤我們才對,為什麼沒有呢?”董勇也覺得可疑,說道。
“是啊你倒提醒我了,我們離開曲埠的時候,還有好多警察設路障來著,怎麼一到這裡就沒有了呢?”虹梅也覺得不可思議,呼應道。
“你們不會懷疑是謝老伯使詐吧,他對我家可是忠心耿耿,你們不要胡亂猜測好不好。”董勇忙替謝老伯辯解道。
“你們說的沒錯,一個都不許動,你們被警方包圍了,速手就擒吧。屋內的人聽著,把手舉在頭頂走出房間,你們被包圍了,反抗是沒有用的。”院外不知哪兒來的十來個穿著制服的警察喊道。
“完了,門外好多警察。咦……太上老君上哪兒去了,不會是跑了吧。”董勇掃視四周說道。
“董勇我施法送你出去,我留下來對付他們。”虹梅打斷董勇的話,說道。
“不行,你們先走,我要找謝老伯問個清楚,他怎麼會知道我們是通緝犯呢?”看董勇的樣子非要問個明白不可。
“謝老伯來了。”太上老君架著謝老伯,來到正房會客廳,嬉笑道:“他跟我玩捉迷藏,想從後門溜走,被我抓到了,哈哈。”
“你們是通緝要犯,警察已經包圍了這裡,你們想怎麼樣。”謝老伯一轉常態,好不客氣地說道。
“老伯,難道是你通知他們來抓我們的。”虹梅不敢相信是謝老伯出賣了他們,急著問道。
“是的,對不起少爺,我兒子和你們一樣幹起販毒的勾當,劉處長說了只要我舉報你們,他會考慮從輕發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