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您的讚美,夫人。”
開啟摺扇掩住唇,貴婦咯咯笑出聲,她柔媚地看著他:“您的英語說得很好。喜歡莎士比亞還是雪萊?或許我們可以聊聊。”
男人的視線巡視全場,注意力已經落在遠處卡爾·霍克利身上。他熟悉的法國貴族小姐端著酒杯,臉上掛著無懈可擊的笑容,輕盈地走到那位卡爾身邊,與他交談起來。
兩人似乎頗為投契,距離越來越近,卡爾…霍克利的手就要落在瑪蒂爾達的腰上。。。。。。
瞳孔一縮,薄薄的唇抿起,金髮軍官察覺自己根本不如想象的大度,他有必要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抵在牆上給她一個吻。
“過去屬於死神,未來屬於自己。” 貴婦人還在饒有興致地為他介紹舞會的各色人物,他低聲念出雪萊的名句。
“我想我是喜歡她的。”
“什麼?”
“抱歉,阿姨,失陪一下。”他從窗前的花瓶裡抽出一支玫瑰花,在花瓣上落下一吻,向錯愕的貴婦人含笑鞠躬,利落地離去。
選擇性忽略掉‘阿姨’這個詞,貴婦人雙手捧心,陶醉地望著金髮軍官筆挺的背影:“噢,我愛上這個壞男人了!”
不關心徐娘半老貴婦的芳心歸屬,他分開人群快步走到卡爾·霍克利身旁,一把拉開他。
“我是來收賬的。”他這麼對不滿的卡爾·霍克利說。
瑪蒂爾達一直在懷疑自己的卡爾是不是自己夢中的卡爾·霍克利,正在猶豫是否把夢裡的卡爾·霍克利弄破產之後帶回去好好研究,表情冷硬的俊美金髮軍官便出現在她眼前。
她定定地看著他,對他露出一個真心的笑容。她確定,他才是她的卡爾。
“一起跳支舞?”她的卡爾問。
音樂響起,不等她表示同意,他就把她拉進舞池。
法國姑娘手中的酒杯跌落在地,酒水濺溼了卡爾·霍克利的褲腿,他無奈地看著舞池裡翩翩起舞的那對男女。
“啊哈!收賬?”卡爾·霍克利隱晦地翻了個白眼。
含苞待放的紅色玫瑰在瑪蒂爾達的肌膚上輕輕遊走,柔嫩的花瓣自下而上劃過她的脖頸,她順從地抬起頭,紅唇微啟,盈盈地注視用花枝挑起她下巴的金髮男人。
他五官深邃、鼻樑高挺,蘊含強大力量的肌肉在軍服下顯現出模糊的輪廓,把北方高緯度民族的好身材展現得淋漓盡致。淺金色的纖細金髮在燈光下泛著銀光,雙眸彷彿兩顆帶著寒冰的鑽石,給人以高高在上的感覺。瑪蒂爾達認為,他不笑的時候,會顯得冷漠,如果笑起來時眯起眼睛,又像野心勃勃的獵豹般充滿侵略性。
“呵。”面對她的邀請,他發出一聲輕笑,低下頭細細吻住她。
唇齒相交,男人身上清冽的香氣縈繞在鼻尖,她背靠輪船的護欄,向後彎起柔韌的腰肢。
被健壯的手臂攬住,她沉醉於他的主動,聽見他用低沉的嗓音說:“很香,很甜,我喜歡。”
瑪蒂爾達推開在夢裡過於熱情的卡爾,問道:“你竟然說你找我是為收賬?”
“難道不是?”她的卡爾眨眨眼,“你記得麼?我是你的債主,你欠了我一大筆錢。”
“你得把一生賠給我。”
作者有話要說: 瑪蒂爾達·真·人生贏家·伯特蘭,‘此女如斯恐怖’人設的瑪蒂爾達
全程“。。。。。。”的卡爾
注:與前文‘十三重紗’一樣,文中的‘萊茵鋼鐵’是特意改的,現實中翻譯應該是萊茵金屬。
… … …
關於兩人的孩子(或許算小劇場?):
“你是瑪蒂爾達,‘戰爭’,”而我,是努力在戰爭中贏得勝利的指揮官,卡爾執著瑪蒂爾達的手,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