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絕對不會逃走的,我可以對天發誓。”原來上官徹這麼擔心她又會再一次離開,那麼她又怎麼捨得再傷他的心。
聞言,上官徹全身繃緊的肌肉這才稍稍放鬆,看著近在咫尺的嬌美臉蛋,已然脫去了稚氣,想到這兩年多來,她一定吃了不少苦,讓他心疼不已。
瞅著愈來愈近的男性俊臉,靜玉知道他想做什麼,慢慢地合上眼皮,粉唇也輕顫的等待著這個吻的來到。
“我一直想這麼親你……”上官徹輕咬著她柔軟的唇瓣,不敢太用力,就怕將她吻痛了。
靜玉輕嘆了口起,感受到溫熱的男性舌頭滑入小嘴裡,逗弄了下她的舌尖,讓她羞得趕緊掙開上官徹的嘴巴。“我、我真的該回去了。”
“明天早上我會派馬車去接你。”上官徹微喘地說。
“嗯。”靜玉臉頰還在發燙,或許她真的不該這麼輕易放棄這段姻緣,至少在懇求上官徹的爹孃原諒,請他們再接受自己之前。
說不定還有希望,就算很渺茫,她也該試試看。
回到童善堂之後,她將這件事告訴了傅大娘。
“這些日子我不在,就請乾孃多擔待。”靜玉有些過意不去地說。
傅大娘倒是很樂觀其成。“這位上官家大少爺真是設想周到,可見得對你真的很有心,希望你能回到他的身邊去,你就不要再固執,只要拿出最大的誠意,一定可以感動他的爹孃。”
“雖然我心裡還是對未來很不按,可是……只要能多跟他相處一天,就覺得很幸福了。”沒有人能夠體會她這種想跟上官徹在一起,又怕害了他,這兩種截然不同的心情是如何的讓她備受煎熬。
不過此刻的她不願去想那麼遠,只想珍惜接下來幾天兩人共處的時光,直到上官徹的爹孃回來再說。
翌日早上,上官徹命人駕著馬車來到童善堂接走靜玉,也讓牙婆帶來的兩位婦人留在那裡幫忙。
待靜玉走進上官徹的寢房,正好見到他拄著柺杖要往外走,連忙上前阻止。
“你腳都傷成這樣了,還想要去哪裡?”見到靜玉進門,上官徹一顆心才落回原位。“我一早就派馬車過去,怎麼這麼久才到?”靜玉趕緊小心地攙扶他靠著床柱坐在床上,再拿來一個枕頭墊在上官徹受傷的那隻腳踝下頭。“總有一些事情要先處理完才能走……你再不好好休息,萬一又扭到怎麼辦?都多大的人了,還不會照顧自己。”
“那你就繼續留在這兒照顧我不就得了。”上官徹說得一派輕鬆。不過聽的人可不這麼想了。
“你……”靜玉一臉氣惱。“你再說這種話,我真的要生氣了。”
“你才讓我生氣。”上官徹冷不防地探出一條手臂,將靜玉給攬到懷中,不論她怎麼掙扎都箝住不放。
“快點讓我起來……”靜玉羞紅了臉,想要離開他的身上。
“萬一有人進來看到了會怎麼想……”
“我們是夫妻,這樣有什麼不對。”上官徹可是好不容易才能像這樣抱著她,說什麼都不會再讓靜玉走了。
“我們早就不是夫妻了。”靜玉偎在他的胸口,臉頰一片熱烘烘的。
“只要我承認就好了。”他這輩子只有一個女人,那就是她。
“你真是傻。”靜玉喉頭微梗地說,所有的堅持都化成了誰,想不感動都不行。
上官徹這次用雙臂摟住她嬌軟的身子。“這不是傻,而是執著。”一旦認定就不會輕易改變。
“應該叫頑固才對。”靜玉一臉想哭又想笑。“我現在才知道你的脾氣這麼拗,真是有理說不清。”
“你現在才知道。”上官徹的嗓音因為情緒激動而沙啞。“不過我真的很高興你又回到安陵縣來,否則我們這輩子只怕沒機會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