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柳如煙最終因寡不敵眾,被那群窮兇極惡的大漢抓住。
他們像拖著兩條毫無反抗之力的死狗一般,粗暴地將我們拽進了一個陰暗潮溼、瀰漫著腐臭與血腥氣息的地牢。剛一踏入,那令人作嘔的味道就如同一記重拳直擊鼻腔。地牢的牆壁上,幾盞昏暗的油燈在微風中瑟瑟發抖,火苗忽明忽暗,使得地牢內的光影搖曳不定,彷彿是地獄的鬼火在跳躍。地面上汙水橫流,不知名的爬蟲肆意橫行,角落裡堆積如山的生鏽刑具,有血跡斑斑的枷鎖、鋒利無比的匕首,以及佈滿猙獰倒刺的狼牙棒,彷彿都在低聲訴說著曾經在此遭受酷刑之人的悲慘命運。
我們被無情地扔在冰冷堅硬的地上,骨頭與地面撞擊發出沉悶的聲響,疼痛瞬間傳遍全身。還未來得及從這劇痛中緩過神來,殘酷的嚴刑拷打便接踵而至。
“說!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要多管閒事?”一個滿臉橫肉、目露兇光的大漢惡狠狠地吼道。他的聲音在地牢中迴盪,猶如惡魔來自深淵的咆哮。他瞪大的雙眼彷彿要噴出火來,手中揮舞的鞭子發出“啪啪”的恐怖聲響,讓人心驚膽戰。
我緊咬牙關,雙唇緊閉,一言不發。儘管身體因疼痛而微微顫抖,但我用充滿憤怒和不屈的眼神死死地盯著他,彷彿要用目光將他灼燒。我在心中暗暗發誓:“就算是死,也絕不會向這些喪心病狂的惡徒低頭!”
柳如煙同樣倔強地別過頭去,凌亂的頭髮如瀑布般散落,遮住了她大半張臉,卻依舊無法掩蓋她眼中那堅定不移的光芒。她的身體在微微顫抖,卻始終沒有流露出絲毫的求饒與畏懼。
見我們始終不肯開口,大漢們愈發惱怒,手中的鞭子如狂風暴雨般不停地抽打在我們身上。那鞭子好似兇惡的毒蛇,每一下都帶來鑽心刺骨的疼痛。“啪!”清脆的鞭聲再次響起,我的衣服瞬間被撕開一道長長的口子,鮮血如泉湧般汩汩流出,瞬間染紅了大片衣衫。“啊!”極度的疼痛讓我忍不住發出一聲痛苦的呻吟,但我隨即又緊緊咬住牙關,不再讓自己發出一絲聲音。我的雙手死死地握成拳頭,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鮮血順著指縫滴落,我試圖用這種方式來分散身上那彷彿要將我撕裂的痛苦。
柳如煙也未能倖免,那原本如羊脂玉般嬌嫩的肌膚此刻佈滿了一道道觸目驚心的鞭痕,縱橫交錯。她緊緊地咬著嘴唇,直到嘴唇被咬破,鮮血順著嘴角不停流淌。但她的眼神依然堅定如磐石,沒有哪怕一絲一毫的動搖與屈服。
然而,無論他們如何兇殘地折磨,我們都緊守牙關,沒有吐露半個字。我的心中只有一個堅定的信念:絕對不能讓他們的陰謀得逞,更不能讓柳如煙因為我而遭受更多的苦難。我在心中不斷地給自己打氣:“一定要堅持住,只要還有一口氣在,就決不能放棄!”
就在我覺得自己已經瀕臨崩潰的邊緣,意識逐漸模糊,彷彿即將墜入無盡的黑暗深淵之時,突然,我體內的胎息經功法竟然有了突破的跡象。胎息經功法口訣在我心中如明燈般亮起:“心守其靜,氣歸其根。神入其舍,息調其勻。”一股溫暖而柔和的氣流在我的經脈中緩緩流動,就像是一股清澈的甘泉流淌在乾涸已久的土地上。
我心中大喜過望,強忍著身上那彷彿永無止境的劇痛,全神貫注地努力引導著這股來之不易的力量在體內執行。我在心中默默對自己說道:“這是唯一的機會,一定要牢牢把握住!”我緊閉雙眼,眉頭緊鎖,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如雨般紛紛滾落。每一次呼吸都顯得如此沉重而艱難,我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急速加快,彷彿在為這股力量的執行提供源源不斷的動力。
那股氣流從丹田緩緩升起,如同輕柔的春風,先是小心翼翼地流經會陰穴,帶來一陣微微的酥麻之感。隨後,氣流慢慢上行至命門穴,所到之處,猶如溫暖的陽光穿透層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