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衝,這不是往槍口上撞嘛,這下可咋辦?”
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從彼此的眼神裡看到了慌亂和猶豫。
一時間,站在那兒不知所措,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而那幾個差役則暗自慶幸,還好沒真的動手,不然這會兒怕是更麻煩了。
姚佩瑤看著跪在地上求饒的劉三兒,冷哼一聲,滿臉嫌棄地說道:
“哼,現在知道求饒了,早幹嘛去了!”
“你這無賴,就該好好教訓教訓你,給你長長記性,讓你以後再也不敢欺負人了!”
劉三兒一聽,嚇得渾身發抖,趕忙又把頭磕得 “砰砰” 響,嘴裡不停地哀求著:
“姑奶奶,您說得對,千錯萬錯都是小的錯。”
“小的就是個十足的混賬東西,以前做的那些事兒,那簡直就不是人乾的。”
劉三兒一邊磕著頭,一邊涕淚橫流地哭訴著。
“您就高抬貴手,放小的一馬吧,小的保證以後洗心革面,重新做人,再也不敢在這鎮上胡作非為了呀!”
姚佩瑤雙手抱胸,下巴微微揚起,斜睨著劉三兒。
她可沒打算就這麼輕易地放過他,眼珠一轉,便不依不饒地說道:
“哼,想讓我就這麼放過你,哪有這麼便宜的事兒!”
“你今天對本姑娘出言不遜,還敢有那等齷齪的心思,我看吶,不如杖刑二百吧,不然你肯定不長記性。”
劉三兒一聽這話,頓時嚇得魂都快沒了。
他趕忙抬起頭,滿臉驚恐地看著姚佩瑤,磕磕巴巴著說道:
“姑奶奶呀,您……您可千萬別啊,杖刑二百,那……那您這跟殺了小的沒什麼區別啊!”
“小的真的知道錯了,您就饒了小的這一回吧,小的給您做牛做馬都行呀!”
姚佩瑤柳眉一挑,故作驚訝地說道:
“喲,這會兒知道怕了?你剛剛的威風勁兒哪兒去了?”
“是誰剛才還恬不知恥地讓我陪他一夜的?”
“要是就這麼輕易放了你,那我這心裡的氣可怎麼消呀?以後又怎麼在這冀州城混?”
劉三兒一聽,又把頭往地上狠狠磕了幾下,帶著哭腔喊道:
“姑奶奶,小的再也不敢了,小的真的不敢了呀,您就放過小的吧。”
“小的以後見了您,都繞道走,絕對不敢再出現在您眼前了呀。”
姚佩瑤並不答話,歪著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就在劉三兒以為她要鬆口的時候,她卻又開口道:
“哼,光說不敢可不行,你得拿出點實際的來,不然我怎麼信你呢?”
“你仔細想想,是不是有什麼重要的訊息瞞著,沒有告訴我和司徒姐姐?”
一邊說著,她一邊伸出纖細的手指,朝著司徒念兒所在的方向指了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