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狐就已經先開口了,聲音帶著拒人於千里的冷淡,好像他們從來都不曾認識,從來都不曾相愛過一般。
“你知道我只想要這個。”成海不甘心。
“那並不是我想要的。”銀狐答的淡然,“而你也不是我想要的。”
成海聽罷,心鈍疼,這個絕情的女人,還真說的出來。
“告訴我為什麼?”成海固執的問。
銀狐聽到好笑的看著成海,“我以為我上次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你確定還要聽一遍?”說著銀狐將自己身上的衣服攏了攏,把桌前的牛奶喝了下去,順便將早前的產檢報告和桔子皮當成廢紙一起掃進垃圾桶,然後抬頭繼續看向成海。
“你以為我會信嗎?”成海冷聲笑問。
“你信或者不信,與我何干?”銀狐說的涼薄,還不忘抿了抿牛奶,一股腥味差點讓她吐掉,下意識的皺眉,不想喝,可是想到醫生的話又不得不繼續喝。
“不想喝就別喝了。”女人的話很傷人,幸好成海已經練就了一身銅牆鐵壁,直接將銀狐傷害的話過濾掉,更敏銳的觀察到了女人喝牛奶的細節。
銀狐一愣,也沒想到高高在上的成軍長會注意到這些小事。
鼻子莫名發酸,卻不想多說什麼,“你走吧,我過的很好。”
“舒兒,別讓我恨你。無論之前我做過什麼讓你受傷的事情,可你已經打過我一槍了,再大怨一槍也抵不了嗎?”那一槍讓成海住了三個月的院,連著下了三次病危通知單,現在胸口附近的傷疤還在,可謂是真正的九死一生。
銀狐聽罷依舊不動,成海這才發現從舒兒開了門後,便坐回了椅子,就再沒有站起來過,眼底生出一絲疑惑,不過也不點名,只是看著舒兒,想知道她會怎麼決定。
而表面看似無動於衷的銀狐,實則內心情緒複雜,甚至因為男人的話心痛不已,當時剛知道事實不久,她將所有的仇怨都遷怒在了成海的身上,所以恨不得將那些惡毒的話都加諸在對方身上,甚至在成海瘋狂阻攔她的離開時,毫不猶豫的給了對方一槍。
如果說不心疼,那一定是假的。她在暗牢的那些日子,幾乎每日都被煎熬著,尤其聽那些看守說成海被下了病危通知單,她真的以為他會死的。
如今看著成海健康無憂,他們也沒什麼好藕斷絲連的了,“隨你。”。
只是銀狐這麼想,成海卻不這麼想。
一句隨你,讓成海的心沉到冰底,這個女人的心果然是用鋼筋水泥做的嗎?好狠心。
“舒兒,你可真……小心!”就在成海恨恨的指則女人的無情時,突然看到一顆紅點,整個人神經一下子繃了起來,喊了句小心就向銀狐的方向撲了過去。
銀狐這些日子懷孕,整個人對危險的敏感度明顯降低很多,再加上和成海的對話,讓她身心俱疲,也失了往日的警惕,所以當成海喊了聲小心時,她才意識到什麼,想都沒想的護住肚子,而對面的男人已經撲倒了她身上。
“吼……”成海重重的一聲悶哼,接著就感覺到有子彈穿越肌膚的痛感,正好打在左肩上,成海咬牙抱著銀狐避開第二槍。
這次打在了地板上,可是那殺傷力依舊不輕,震得銀狐耳朵發麻,而身體被男人緊緊的擁在懷裡,一種奇妙的歸屬感,讓銀狐難受的緊,甚至在槍聲停止後沒有推開男人親暱的動作。
“你流血了?”好久,銀狐突然出聲。
“沒關係,肩膀受了點小傷。”成海一點都不在意,反倒是抱著銀狐不放手。
“可以放開我了。”
“不放。”成海這樣一個硬漢級別的男人突然對一旁的女人撒嬌,當下銀狐眼角嘴角就抽搐了,有些不能適應這樣的成海。
“我……唔,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