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過了一個半月,石嬌等來了一個言笑晏晏的女修,豐腴的外表下是爽朗的笑容,非常客氣的在石嬌的陣法外面站著遞上拜帖,南藤被石嬌提留出來去迎接客人,而南藤較好的容貌和客氣疏遠的貴公子氣質,一時間讓前來杜燕花誤以為是這裡的主人。
“公子怎麼稱呼?”杜燕花眼含笑,笑中含羞的看著南藤,南藤只是瞧了一眼來人,將拜帖收上去,沒有給杜燕花一句話。
石嬌要裝大爺,能夠給石嬌抬價的只有南藤,而南藤這輩子除了吃過感情的苦楚,還沒有給人當過下屬和侍從,人在屋簷下已經苦楚了,更何況是石嬌這種陰晴不定的主。
石嬌看過拜帖後,看向南藤,那個意思非常淺顯又明顯,把自己的擺譜弄起來,給自己塑造偏僻古怪的煉丹師形象!
南藤被石嬌盯了許久後,承受不住是覺得精神壓力,還是妥協的去回話,杜燕花在山門外等著,見到南藤的到來後,依舊笑面如花,帶著疑問的問道:“公子?”
“我家主人說了,你們打擾了她的清修,非常的無禮,貴派的管教實在欠妥!”南藤面無表情的編造著回話。
“哦,那公子我應該如何做,才能讓你家主人消氣?”杜燕花問道,看向南藤的眼光中帶有曖昧。
“賠錢!”南藤不太自然的說出來這兩個字。而杜燕花聽後就笑起來了,用著手裡的帕子不經意的撩撥南藤,“公子真會開玩笑!談錢多俗氣!”
“不談錢,你怕是會被我主人留下來賣命!”南藤噁心的退後了一步,而看向杜燕花的眼神中充滿了警告!
杜燕花沒有當回事,依舊保持著完美的笑容,有意無意的靠近南藤,“那公子,奴家需要賠償多少啊?”
“五個人,五個仙髓!”南藤說完後,換來了杜燕花的一個白眼,嬌嗔的看著南藤,將一個弱女子演繹的入骨三分!
“這也太多了吧!這個數量,奴家做不了主啊!怎麼辦呢?公子~~”杜燕花的語氣裡面充滿了無助感,而南藤則是不加掩飾的將自己的嫌棄表達出來!
“那就換個能做主的人來!”南藤留下一句話後就離開了,而杜燕花在後面看著南藤的離去不敢上前追一步,以陣法立足在嵩清幫的她,可是非常清楚的感受到地下龐大的陣法,自己可不一定能在主人察覺之前解開陣法!
杜燕花看著明明可以飛卻還是選擇走路離開的男修,只好妥協的喊道:“公子,能做主能做主,這就可以完成!”
杜燕花拿出來五個仙髓,而南藤野順勢板著臉回來,將杜燕花的拜帖還回去,拿走了杜燕花手裡的仙髓就走掉了,沒有留下一句話,只有一臉的不耐煩!
杜燕花在外面等著,沒一會一道劍氣襲擊而來,被抓的五個修士就剛剛落在杜燕花的腳邊,南藤的劍氣被杜燕花的陣法防禦著,但是也激起來一陣火花,杜燕花驚訝於南藤的修為和對劍法的理解,以為是那個劍修大佬的後代,心裡的疑慮不自覺的多起來!
回去覆命的杜燕花一路上都在想著自己的措辭,而醒過來的無人見到居然是右護法沙召軍面前的紅人杜燕花,在得知自己的贖金是一人一個仙髓後,更加的緊張起來,杜燕花見到他們身上幾乎沒有什麼大傷,只有常道富身上一道劍氣以外,於是便開始問起來情況!
“回杜長老,我們原本是想去東北方向尋找修士的洞府,但是路上出現了一個沒有被標記的散修洞府,外面至於淺顯的幻陣防護,所以想去看看,哪知道洞府的主人是個硬茬子!我們不是對手!”常道富面帶慚愧和不甘的說著!
“具體一點!”杜燕花一改剛才的溫和,一臉嚴肅的問道。
\"洞府主人是個女系,是陣修的路子,但是身體力量異常的蠻橫,可以一圈隔空打退我們,本命法器是飛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