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走到臥室,開啟了他的衣櫃,果然裡面有迷彩服、作戰訓練服,甚至還有兩套新式的軍裝。沐七兒輕輕問道:“這個單曉峰好象大學畢業便直接參加工作了,沒有去過部隊啊。”舒逸點了點頭:“他應該是個軍迷,或者軍事發燒友。”舒逸走到客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沐七兒和和尚都站在他的旁邊。
舒逸雙手十指交叉,兩個食指支在唇邊,眯起了眼睛。
沐七兒和和尚都沒有說話,他們知道舒逸一定在想著什麼。舒逸半天才輕輕說道:“既然我們查不出他與那幾個部門的人有什麼關係,那麼我們就換一種辦法,查他這一屋子的軍品都是從哪裡買來的。”和尚不解地說道:“可是滿街都是軍品商店,就算是查到他在哪裡買的對於我們的案子有什麼幫助嗎?”
舒逸苦笑著說道:“碰碰運氣吧。”沐七兒說道:“你就別賣關子了,直說吧,我才不相信你會去做碰運氣的事情呢。”
舒逸點了點頭,輕輕說道:“你們想,一個軍事發燒友,一定會有幾個志同道合的朋友吧?”和尚點了點頭,舒逸又說道:“而他的朋友當中,按理說不應該缺乏真正的軍人,或者至少曾經是真正的軍人。而能夠得到他認可的,說明應該還是有些本事的,從部隊回來,又有些本事的人,一般都會去向什麼單位?”
舒逸這樣一說,二人才恍然大悟。沐七兒說道:“我明白了,你在賭機率。你假設單曉峰買這麼多軍品,總有一兩次會拉著他信得過的朋友幫他參考,而他信得過的朋友也很有可能就是那個黑衣人,對嗎?”舒逸微笑著說道:“對,就那麼簡單。當然,你也知道說是賭機率,這樣的機率存在的可能性卻是極大,至少它不會是零。”
舒逸看了看錶,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鐘了:“你們看我,淨顧著案子,把吃飯這樣的頭等大事給耽誤了,走,我請你們吃本幫菜!”
吃過飯後,回到了酒店,葉清寒和西門他們兩個小組也已經回來了,他們的情緒很是低落,或許是一整天的忙碌徒勞無功的緣故。舒逸讓他們在沙發上坐下,微笑著散了煙然後說道:“怎麼一個二個都蔫了?都給我打起精神來吧,我就不相信了,只要大家用心,一定能有收穫的。”
接著舒逸重新調整了一下,明天葉清寒那個小組也加入到對軍品商店的調查中來,而西門他們繼續關注單曉峰的社會關係的調查。
安排停當,大家都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沐七兒輕輕地問道:“你不去看看凌小月?”舒逸望著沐七兒,沒有說話,沐七兒說道:“去看一看她吧,她現在一定很需要人安慰。”舒逸嘆了口氣:“要不你陪我去吧?”沐七兒微笑著搖了搖頭:“不,我去了她會很拘束,甚至還會覺得我們是在刺激她,還是你自己去吧。”
舒逸站了起來,望著沐七兒說道:“那我去看看吧。”沐七兒微微點了點頭:“去吧,好好勸勸她,讓她別做傻事。”
舒逸敲開了小惠的房門,小惠開啟門望著舒逸:“舒大哥!”舒逸點了點頭:“我來看看她,她還好吧?”小惠搖了搖頭,向客廳望了一眼。
舒逸看到了凌小月的背影。
舒逸走上前去,小惠遲疑了一會,關上門,回去了自己的房間。
舒逸在凌小月的身旁坐下:“小月。”凌小月抬頭望著舒逸,嘴色露出一絲冷笑:“原來你拿走我的唇彩就是為了證實我就是殺死單曉峰的人?”舒逸說道:“我拿你的唇彩確實是為了去做一個dna的比對,我可以告訴你,在單曉峰的家裡,我們發現桌子上的一隻紅酒杯上留有唇印,而唇彩就是露華濃的‘清影’,經過比對,和你的dna完全吻合。”
凌小月驕傲地抬起了頭:“那又怎麼樣?我根本就沒去過他的家,更沒有和他喝過什麼紅酒。”舒逸點了點頭:“我也不相信你會是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