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二十幾年的一副枷鎖突然被開啟了。”
舒逸聞到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淡淡的香水味,舒逸淡淡地輕聲說道:“其實我覺得不管怎麼樣,你們也是二十幾年的夫妻,總得記一點情份吧?”
池虹笑了:“如果不記情份,我就不來了。”舒逸說道:“哎,這是池總的家事,我沒資格評判。”池虹說道:“我知道你想見我一定是有很多事情想問我,這樣吧,吃過飯你上我的車,我們一起到景雲山去。”
舒逸點了點頭。
這頓飯舒逸吃得並不舒坦,在他看來這頓飯是不應該存在的,按照常理池虹他們應該直接趕到殯儀館去,該悲傷的悲傷,該憑弔的憑弔,而不是在這裡享受著山珍海味,愜意地胡吹海侃。
舒逸很快就吃完了,他放下碗筷,然後掏出香菸來,微笑著問池虹:“可以嗎?”池虹微笑著點了點頭。舒逸點起煙,然後在一旁靜靜地坐著。
兩個女人都是典型的貴婦,保養得很好,無論是美貌還是氣質也不惶相讓。而兩個女人看上去很是親密,時不時的耳語一下,然後相視會心的一笑。舒逸皺起了眉頭,他感覺池虹與譚詩萍之間的關係很微妙,他說不出那種味道。
不過他肯定她們之間的關係並不是偽裝出來的,難道譚詩萍與楊天明之間發生的一切都得到了池虹的默許?或者根本就是池虹一手炮製的?
終於,一頓飯吃完了,大家就準備上車去往景雲山。
譚詩萍原本是和池虹一輛車的,池虹說道:“詩萍,你坐閻總的車吧,我和舒處要談些事情。”譚詩萍微笑著說道:“嗯,好的。”舒逸也對鎮南方說道:“你們開我的車吧。”
池虹問舒逸:“不介意給我當一回司機吧?”舒逸微笑著搖了搖頭:“不介意。”池虹對她的司機說道:“小張,你先回去吧,今天不用你跟著了。”小張聽了忙說道:“好的池總。”接著便下車了。
舒逸坐到了駕駛位,池虹則在副駕上坐下。
前面的車子已經開動了,池虹又問道:“知道景雲山在什麼地方嗎?”舒逸點了點頭,池虹輕輕地說道:“那就開慢一點吧。”
車子開動了,池虹說道:“舒處,我聽說你是最後見過天明的人,我很想知道天明死之前和你究竟說了些什麼?”舒逸說道:“他是讓我幫他照顧楊潔,他說這一次和池家的爭鬥會很殘酷,怕池家派人傷害楊潔。”
池虹淡淡地說道:“他這一輩子最大的錯誤就是把池家當成了他的假想敵,其實池家從來就沒有想過要他回報什麼,更不會想要霸佔他的恆藝。不可否認,池家有些人是希望能夠進入恆藝的,但我也告訴他,能幫就幫,不能幫就拖掉,不用太在意,可他卻不聽,搞到最後又全部怪在我的身上。”
舒逸說道:“其實我覺得如果你們從一開始就能夠好好溝通,或者就不會發生那麼多的事情了。”池虹說道:“溝通?我們早就溝不通了,彼此之間就象個絕緣體。”舒逸輕輕問道:“兩個人能夠走到一起應該是因為相愛吧?可究竟是什麼讓你們倆的感情發生改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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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洞葬伏棺第一百二十章 緣由
池虹從坤包裡掏出一包女士煙,點上,深深吸了一口,然後吐出一個菸圈。
“我並不否認,起初我和天明是真心相愛的,那幾年的快樂時間,我感覺自己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可是隨著天明的事業有了起色,他開始越來越忙碌,再也不能夠象以前那樣,經常陪在我的身邊。”
池虹蹺起二郎腳,身子微微向車門上靠了靠,目光望著前方:“其實我能夠理解他,我們的結合並沒有得到雙方家長的祝福,說實話,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