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
烏麻嘆了口氣:“是啊,自那以後,花妹隔三岔五地就會來上這麼一次,而她每次都會在巖洞口呆上十幾分鍾,就這樣靜靜地待著,什麼也不做。我們帶著她去找虎姑,虎姑又試著給她叫了幾次魂,但沒有用,虎姑說一定是花妹衝撞了先祖,中了邪,她也沒有辦法,不過她肯定地說這不會有太大的影響,並且讓我們別聲張,別讓其他人知道了嚼舌。”
“這件事情成了我們家的秘密,而因為害怕花妹出什麼事,在花妹發病的時候,家裡的人就輪流悄悄跟著,因為虎姑說了,這個時候不能夠驚動她,不然就很有可能把她嚇瘋。日子就這樣又過了一個多月,大約是三個月前,還是夜裡一點多鐘,花妹又犯病了,那晚去照看花妹的人是銀花,唉,我多希望那晚去的人是我,我已經老了,死了也不可惜,可偏偏為什麼是銀花呢?”烏達說到這裡,眼裡流出了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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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洞葬伏棺第四十五章 鬧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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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逸從身上掏出一包紙巾,抽出一張,遞了過去。烏麻接過紙巾,抹了抹眼淚。
舒逸說道:“那晚銀花是不是看到了什麼?”烏麻說道:“那晚銀花悄悄地跟著花妹,又到了那個地方,銀花已經不是第一次跟著花妹了,所以並沒有覺得太害怕。記得銀花說那晚的月亮很圓,很亮,視線也很好,就算是不用手電筒也能夠看清楚花妹的一舉一動。”
“花妹還是走到了巖洞口,平時她都是在距洞口伏棺不遠的地方站上一會就離開了,可那晚她卻木然地走到了一副棺木的旁邊,靜靜地站著,一動不動。當銀花看清楚那棺木的時候嚇呆了,那棺木是乃望的,乃望是在三個月前在縣城被人殺死的,哦,距離現在應該半年多了,甚為是枉死,所以他的棺木入不了巖洞,只能在洞外伏著。”
“可銀花卻發現那棺木被人抽正了,銀花躲在樹林中,離棺木卻不遠,大概也就七八米。她感覺那棺蓋象是被挪開了些,而花妹原本沒有表情的臉上露出了微笑,空洞的眼睛也有了光彩,她就站在棺材邊上,一雙眼睛象是透過棺蓋的縫隙望向棺材裡去。銀花自然知道伏棺的意義,此刻見到這樣的情形,她的腿發軟,幾欲跌倒,她想叫花妹,可又想到虎姑的交待,只得忍住了。”
舒逸淡淡地說道:“也就是那天起,村子裡就開始鬧鬼,出現哀嚎?”烏麻雖然目光中流露出詫異,但他似乎已經習慣了,不再問舒逸怎麼知道的了:“是的,就是從那天開始。”
“銀花的心裡充滿了恐懼,她是老師,原本她是不相信所謂的鬼怪的,可那一晚她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恐懼,翻轉過來的伏棺,被挪動的棺材蓋子,花妹那詭異的神情,銀花說當時她的心象是衝到嗓子眼了,就差大聲地叫了出來。她想跑回來叫我,一來怕花妹出事,二來她的兩腿已經不聽使喚,只能夠呆在原地,她的一隻手塞進嘴裡,用力咬住,她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叫出聲來。”
突然,房間的門又被推開了,烏麻從椅子上跳了起來,舒逸皺起了眉頭,看來烏麻就象只驚弓之鳥。進來的是曾國慶,他見烏麻這個樣子,不解地問道:“這是怎麼了?”舒逸微笑著說道:“沒事,是不是西門的手術做完了?應該脫離危險了吧?”曾國慶“咦”了一聲:“你怎麼知道?”烏麻也望向了舒逸,他覺得眼前的這個警官真神。
舒逸淡淡地說道:“你沒有敲門就進來了,說明你的心裡很急切,而臉上沒有流露出任何的悲傷,嘴角微微上揚,你是在盡力抵制你的喜悅心情,而眼裡帶著促狹,所以我猜想一定是西門手術結束,已經脫離了危險,而你想騙騙我,和我開個玩笑,想賺取我的眼淚,對吧?”曾國慶張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