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如何也要回來過盂蘭節,參加祭祖典禮,她接了電話便動身來了漭鎮的。”王馨豔看了一眼王河香:“誰打的這個電話啊?祭祖要等到明年才辦的。”
舒逸輕聲說道:“打電話的是王河彬!”兩個女人都“啊”的叫了一聲:“怎麼可能?河彬去年就已經死了!”舒逸苦笑著說道:“我們也是才聽說的,這死人給活人打電話,通知她回鄉祭祖,說出來真是令人難以置信。”舒逸的眼睛一直望著王馨豔,他發現王馨豔的吃驚與王河香的不同,特別是在聽說王馨麗來漭鎮的時候表現出的驚訝更多的是表演成分。
舒逸不動聲色,但在他的心裡已經確定這個王馨豔一定有問題。
舒逸說道:“算了,或許她真的沒回來,到什麼地方旅遊去了也說不定。對了,我們今天來是有幾個問題想向你們核實一下,是關於王總轉讓公司股份給謝雅玲的事情。”王河香聽了不自覺地看了一眼王馨豔,王馨豔卻自顧望著自己手中的茶杯。
王河香說道:“不知道你們想知道什麼?昨天馬隊長來的時候我已經說都說清楚了的。”舒逸微笑著說道:“嗯,按理說我們也不應該這樣三番五次地來打擾王董和王總的,不過你們也知道,人命關天的案子,我們也不敢馬虎,所以我們必須要把每一個細節都問得清清楚楚,爭取早一點把這個案子查清楚。”
王馨豔這才抬起頭來:“是啊,河香,你應該好好配合舒處他們的,誰讓你在這個緊要的關頭去轉讓股份呢?謝雅玲偏偏出了事,人家警察懷疑你也很正常的。指不定他們認為你和謝雅玲之間有什麼貓膩,你是受了她威脅才轉讓的股份。是不是啊,舒處!”
王馨豔的話裡夾槍帶棍的,不過她說的確實也有這樣的可能性,至少舒逸在乍一看到這份股份轉讓書的時候就有這樣的想法。舒逸微笑著點了點頭:“王董看來蠻瞭解我們的辦案手段的嘛,我們確實是先列出很多種可能性,然後才一個個的排除。不過不管怎麼樣,清者自清,事實的真相我們總會查清楚的。”
王馨豔淡淡地笑了笑:“那是,我也相信以舒處這樣的能耐,不可能辦出冤假錯案來。”
她反將了舒逸一軍。舒逸也不理會,只是對王河香說道:“王總,雖然你已經向馬隊長說過了一遍,但我還是想聽聽你轉讓股份給謝雅玲的理由。”王河香嘆了口氣,這才娓娓道來。她說的和馬維漢轉述的沒有太大的出入,舒逸問得很詳細,包括當時謝雅玲如何幫助她,借給她多少錢,王河香是什麼時候把錢還給謝雅玲的。
甚至包括謝雅玲哪來那麼多錢借給她,因為那時魯和平並沒有離婚,他還是漭鎮的一個窮小子。不過王河香倒是對答如流,就連舒逸都沒聽出任何的破綻。
可正是這樣,舒逸的心裡有了底,王河香在說謊。十二年前的事情,王河香竟然能夠說得那麼詳細,記得那麼清楚,這不符合常理。
不過舒逸沒有點破,他知道就是自己說破也沒有什麼意義,王河香要不就是一口咬定自己念舊情,記恩,要不就會推翻剛才說的,用記錯了,記不清了來搪塞。
可以說舒逸對她們的詢問幾乎沒有任何的收穫,半個多小時後,舒逸微笑著站了起來:“今天謝謝二位了,對了,兩位老總,我想參觀一下你們的印刷車間,可以嗎?”王馨豔點了點頭:“當然可以,一會就讓王總陪幾位去參觀吧,我手上還有些事情要忙。”舒逸忙說道:“王董既然有事,就先去吧!”
鎮南方和葉清寒從頭到尾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聽著。
王馨豔起身向大家告辭後就離開了。
王河香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辦公桌然後說道:“幾位,我帶你們去參觀車間吧!”說完走在了頭裡,舒逸問道:“你們的業務科也在這幢樓裡嗎?”王河香點了點頭,舒逸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