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看明一夏的臉色。現在我女兒在牢裡,我讓明一夏放她一馬她都不肯,既然如此,我刺她一刀又怎麼了!”
李梅的話剛說完,突然一個男人一刀刺在李梅的大腿上。
“啊啊啊!”李梅立即像殺豬一樣尖叫。
“做僕人者,主人尊重你,是主人仁慈。主人使喚你,是他權利。主人就算真的刻薄你們,你們可以辭職不幹。至於你說你女兒的種種,我都懶得跟你辯,因為你女兒是什麼種你自己心裡最清楚。”
李梅聽完,臉一白,大口大口的喘息。
“我本想在你紮在一夏的地方也給你扎一刀的,不過想想算了,一不小心沒紮好,把你扎死了又太便宜你了。我想來想去,大腿肉多,紮了既可以讓你疼一疼,又不會馬上死,兩全齊美。”
李梅臉白泛的嚇人,緊接著又大聲的叫,因為一刀再次紮下去。
“別刺著她的大動脈,但是腳筋骨可以隨便扎,監獄裡也是可以住癱子的。”男人輕幽幽笑著說。
不一會兒便聽到金屬刺破肉體的聲音,一下又一下,然後是李梅鬼哭狼嚎的叫聲。
戰野鷹不想讓一夏聽到太血腥的聲音和畫面,他立即關掉了PAD。
“我知道有些事,你不方便做。我反正是幹這個起家的,不過是重拾救業而已,還好沒有生疏。事情是我做的,事先你不知情,也不用愧疚。”戰野鷹說。
一夏不知道怎麼形容,旁邊的苗徐行看戰野鷹的眼神也變得複雜。
“你們不會嚇到吧,警察找到她的時候,不會有任何線索,大概以為她被搶劫後,被人紮了十九刀咯。不巧扎到手筋腳筋什麼的,手腳肯定是不能用了,希望他們能請到人照顧她。”戰野鷹說。
“我沒有被嚇到。”時至今日,她經歷的事情比這個更可怕。而且對李梅,她根本不會有任何同情心。
“我派人找到李梅,心想交給警察之前,怎麼都要替你出口氣心裡才爽快,希望你不要怪我自作主張。”戰野鷹說。
“你這麼幫我和一夏,我們不知道怎麼感謝你才是。”苗徐行說,“戰野,我欠你一個人情,以後你有任何需要我幫忙的只管開口。”
戰野鷹可是知道苗徐行是什麼人的,讓他欠自己人情,這個人情是很非常昂貴的。
“Bennett,我這麼做是為了一夏,為了明懿。”戰野鷹說,“更別說,我跟明一祈能長的如此之相像,這麼深的緣份我很珍惜。我希望我可以代替明一祈做一夏的哥哥,好好的愛護她。”
這話說的特別窩心,讓一夏非常感動。
“總之謝謝你。”一夏說。
“需不需要招呼一下樂薇?”戰野鷹又問。
“……”一夏震驚的看著他,不明白他說什麼。
“雖然我不常在國內,但是國內我也認識不少人,三教九流都有。據我所知,樂薇已經關到看守所裡了,我有點手段,應該可以在看守所裡很好的招呼招呼她。”戰野鷹說。
“不用了,看守所我呆過,我相信現在已經夠她受了。”一夏說。
“你還是太善良了。”戰野鷹對一夏說。
不是她善良,是覺得沒必要了,接下來對樂薇的折磨才會剛剛開始。
“我知道你也是剛回來,你剛手術肯定需要調養身體,我不打擾你了。”戰野鷹起身告辭,“明天我再來看你。”
“戰野,你不用天天來看我。”一夏忙說。
“你既是我的合作伙伴,又是我妹妹,我來看你理所應當啊!”戰野鷹笑笑,跟苗徐行示要走。
“我送你。”苗徐行立即說。
送他到外面時,戰野鷹說:“你不會怪我多管閒事吧,Bennet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