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的打算,一直等到明軍士兵提著刀衝進了他們的軍陣中,他們這才是拿起刀抵抗,而且那抵抗的力度也是低的很。
“剛才,你們顯然是已經看見我的軍隊了,為何不立刻拔刀準備戰鬥呢?”果然,戚繼光也是問出了張凡所疑惑的這個問題,“一直等到我的軍隊提著刀衝進你們的軍陣中,你們這才打算拔刀抵抗,這種事情,出了傻子,我想不出來還有什麼人會這麼幹。”
戚繼光的話剛說完,周圍戚家軍計程車兵們都已經是哈哈大笑起來,笑得這群扶桑人是莫名其妙。那個翻譯也是笑著將戚繼光的話原封不動地傳達了出去。
聽明白了戚繼光問話的這些扶桑人,各個是臉上面色通紅,特別是那個被問話的人,那臉色在火光的映照下,簡直就是想被開水燙過的一般。
又是一陣嘰裡呱啦,這一次,那翻譯不等張凡問話,就已經一臉氣憤的模樣低聲對著張凡說道:“大人,那人說他們也不是不想還擊,只不過出城之前,他們的上官告訴了他們,不用拔刀。說咱們都是一群不堪一擊的人,只要他們能衝到咱們面前,咱們就會不站自潰,根本無法傷到他們分毫。”
張凡剛才還在奇怪,這翻譯怎麼如此小心翼翼地與自己說話。聽完了他所說的話之後,他才是明白過來,原來他只生怕周圍的將士們聽到這些話之後,會有什麼激烈的反應。
不過即使他是這麼擔心的,事情也已經是發生了。戚繼光帶來的這一萬人之中,有五千人是他在被調到薊州之後才補充進來的人,而另外五千人卻是跟著他從江南過去的“老人”了。這些人在此與倭寇奮戰了多年,多多少少都能聽得懂一些扶桑話,而能夠精通的人,雖然不多,卻也是不少。
那人的話剛說完,周圍戚家軍的將士們就開始交頭接耳起來,等到聽邊上精通扶桑話的同僚告訴他們那人所說的那些話的意思之後,可算是炸開了鍋了。周圍戚家軍的將士,可謂是各個面上目露兇光,眼睛直直地盯著這批竟然膽敢小瞧他們的扶桑人。
不過,戚繼光治軍嚴謹,戚家軍軍紀嚴明,這可不只是說說的。周圍的將士們,握住武器的手已經是青筋畢露,看著這群扶桑人的眼珠子都快要瞪出來了,但是隻要戚繼光沒有開口下令,這些人就沒有一個動彈的。
戚繼光聽了那人的這番話之後,心裡面一點點被輕視了的不快感覺都沒有,反而還是有一點高興。在他看來,最好他以後所有面對的敵人都能以這種心態小瞧他們,這樣一來的話,他們以後作戰的勝算又能夠再高上幾分了。
“你的上官在哪裡?讓他出來,我要問他的話。”戚繼光說道。
翻譯是立刻將戚繼光的話翻了過去。對面那人聽了之後,回頭往自己身後同胞的人群中看了看,再次轉過頭來,卻是搖了搖頭,又是一陣嘰裡呱啦。
“他說什麼?”張凡趕緊向身邊的翻譯問道。
“回大人,那人說他自從咱們衝進他們的陣中之時,就失去了自己上官的蹤跡,如今也是找不到,想來是被咱們的人給殺了。”翻譯立刻對張凡說出了那人的話。
“你的上官死沒死我管不著,我現在就要你給我找個當官的出來。”戚繼光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話語被傳達了出去,扶桑俘虜的人群中頓時掀起了一陣騷動。張凡可以看得很清楚,有的人還是之前那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而有的人則是左顧右盼起來;更有甚者,已經是開始悄悄地彎下了腰,想要躲藏的樣子。
這些動作做來做去都是無用功,他們那裡能逃得過這些戚家軍將士們的眼睛。很快,都不用戚繼光下命令,自由一旁的將士走下去,將那幾個形跡可疑的人給揪了出來。只不過這一次,將士們的動作比之剛才還要粗暴上了三分,幾乎就等於是將那人拖在地上拖過來的。到了戚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