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不養閒人。”
話音剛落圍了一圈的人全撤走了。
安箬思不明白了,說起來她以前可是一出現大家都會鳥獸散的,難道万俟琬坻魅力就這麼大?
安箬思還在疑惑,發現万俟琬坻笑吟吟地指著她那一身和周圍辦公室特徵完全不符合的古典長裙。
安箬思登時滿面通紅,完了我的形象全毀了!
第二十七章:寒冬帳內競春風
——宮丘益:這是一場有預謀的……咳咳!
宮丘益算是看出來了,万俟堡出來的都是虐待狂……不然,為什麼他一覺醒來身上這些痕跡是怎麼來的,他自己自己檢查了一下,這個是被啃咬的痕跡,這個是吻痕,這個是捏得太重了都留印子了,天啊,看著手腕的痕跡是又被綁了?!
宮丘益表示他想靜靜,別問他靜靜是誰。
於是,尹子顏端著早飯對著蒙在被子裡的某人道:“你昨晚可熱情了,自己撲上來的,真的。”
“哼!”發出一聲冷哼的宮丘益繼續躲回被子。
尹子顏:“……”
沒辦法,他只能把宮丘益抱過來哄,“你昨天喝多了,聽說過酒後亂性吧?”
宮丘益伶牙俐齒地反駁,“我對自己的酒量還算了解,豈會幾杯就醉?酒後亂性之說更是胡扯,至少我酒後只會睡覺!”
尹子顏被他堵得沒話說,看在他昨天勞累過度的份上也就讓著他哄道,“好好好,就當是我誘姦你的咯。”
宮丘益:“……”不知為何更生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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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宴席上的人散去了大半,新帝國的國君雖然仍是沉靜,但染了微紅的臉讓整個人少了許多殺氣,沒了白日咄咄逼人的感覺。
魏榮雖為將軍可在稱帝前都是貼身守衛他的安全,也就沿下了這個習慣,即使大宴也是滴酒不沾。如今見他微醉,便盡職地攙扶他回主營休息,譚音過慣了刀尖上的生活,即使是這時思維仍是清醒,可自己站不穩,呼吸急促,心跳加快的反應明顯不對。
莫非有人害他?譚音一下子酒醒了一半,會是誰?他先把目光移到了最近的人身上,醉酒後最接近他的便是這個人了,莫非……?
魏榮攙著他沒注意到他眼神一下子澄明起來,繼續自顧自地攙他回營,譚音頭一次有些慌張,思維也有些亂了,他理了理思路,不對,他的症狀似乎更像是……被下了春藥?
想到這譚音身上又開始冒起了寒氣,魏榮馬上就察覺不太對,朝他望了望又看到譚音眼睛確實是半閉著,難道有刺客?魏榮馬上緊張了起來。
兩個人各自肚腸,心裡都是百轉千回,不知不覺就回了營帳。
“魏卿。”譚音剛頭剛觸到玉枕就慵懶地開口,“替朕守在營外,誰也不準打擾朕休息。”
“是。”魏榮聽不出他聲音有什麼異常,剛才的殺氣讓他也覺得有些蹊蹺,便叩了頭到他賬外守著。天已是深冬,他哈氣成團,卻強打起精神來,挺拔地站在賬外,從裡向外看就像是屹立不倒的軍神。
譚音莫名的心安,他的身影並不壯碩,卻格外堅定,感覺看到那個身影就算天崩地裂也不會有人敢闖入一步。
藥效越來越強,泛紅的地方由臉頰擴散到全身,他並不縱慾,也不禁慾,只是最近忙於公事卻是少碰自己的妃姬,加上春藥的作用,他的渴望越來越強烈。意識也開始不清晰,隱隱約約聽到了賬外有爭論的聲音,他聽得並不真切:
“陛下已經就寢,娘娘請回。”魏榮擋在蕭惠妃前,聲音壓得很低,怕吵到譚音休息。
蕭惠妃眉頭一皺,斥道:“本宮來照看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