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在生意場有老頭子鎮著,還能像個斯人。
晚上要是進了夜店,他是往酒杯裡吐口痰,再拍下一萬塊錢,誰喝了給誰的爺。要的就是面子,要的就是眾星捧月,要的就是高高在上的感覺。
現在被幾個伺候人的絲打臉,錢斌哪裡忍得下這口氣。雲非遙漂亮不假,不過漂亮的女人,他見得多了。夜店裡上檔次的野雞,化了妝戴上美瞳,拍個剪刀手的嘟嘴照片,哪個不是又可愛又萌?
他對雲非遙獻殷勤,無非是因為雲非遙是個良家妹子,他想圖個新鮮。
可是殷勤獻了這麼長時間,也沒什麼大進展,他已經有點煩了。
而且,他和雲非遙在一起的時候,雲非遙除了笑就是臉紅,話都不多說。這樣的表現,對於習慣了女人刻意逢迎的他來說,只能用無趣來形容。
這讓他覺得良家妹子,也沒什麼了不起,不願意再耗下去,想幹脆霸王硬上弓。他現在也就是對脫雲非遙的衣服,還有點興趣。不過,他沒抱著能在床上舒服的念頭。他覺得雲非遙的床上功夫,肯定沒有夜店裡的野雞花活多。
現在,雲非遙敢在他丟面子的時候說走。要不是雙方父母認識,他早一個耳光就抽過去了。一個女人而已,當你是寶的時候你是寶。不當你是寶的時候,你他媽就什麼也不是。
雲非遙怔怔的看著錢斌,感覺特別的陌生。在她眼裡,錢斌雖然有些浮滑,但對自己很體貼,人也很有風度,算得上見多識廣。這些天接觸下來,她也一點點的開啟了心扉,準備接受錢斌的愛意。可沒想到,錢斌會說出這樣的話。
鐵鍬進了廚房,衝著磨咖啡的師傅招呼道:“做兩杯最便宜的咖啡,越難喝越好……”
他的話還沒說完,大堂領班也衝進來了,阻止道:“不行,那小子要的是貓屎咖啡。”
“我靠!”鐵鍬罵了一聲,很不滿的道:“領班,那個叫錢斌的雖然討厭,但女的可是我同學。而且,他堂哥跟我關係還不錯,你不會真打算讓她吃什麼貓屎吧?再說,我看咖啡館裡也沒養貓啊?”
大堂領班插著腰用看怪物的眼神,端詳了鐵鍬好一會,才問:“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貓屎咖啡?”
“當然知道啦!”鐵鍬隨手從廚房放咖啡豆的袋子裡,拿了一粒沒磨的咖啡豆,放在嘴裡無聊地嚼著。咖啡豆苦津津的,還帶著點焦糊味,但嚼著很提神。他道:“這家店不就是叫貓屎咖啡館嗎?從廣義的角度來說,只要是咱們弄出的咖啡,都能叫貓屎咖啡。”
“你……還廣義角度……我本來以為你是個化人,應該知道什麼是貓屎咖啡。沒想到,你啥也不知道,我這個小學畢業的還不如……”大堂領班指著鐵鍬,一臉的無奈。最後,他只能長長地嘆了口氣,道:“沒化,真可怕!”
“你行了吧!誰沒化?”鐵鍬把嘴裡的咖啡豆吐了,很不屑的道:“我看給咖啡館起名字的人,才沒化。你說起個什麼名字不好?非要叫,貓屎!就算想起個標新立異的名字,也不能太重口味了吧。我跟你說,那些沒腦子還想裝小資的人多了。萬一誤導客人吃了貓屎,損不損啊?今天就是這樣,我同學要不是遇到我,弄不好就真吃貓屎了……”
他說到這,又湊到大堂領班的耳邊,小聲道:“貓屎咖啡,是不是李總起的名字啊?”
大堂領班直接翻起白眼,無語了。
“怎麼樣,我說對了吧?”鐵鍬又拿一個咖啡豆放在嘴裡,壞笑道:“你看他給我改那個狗屁名,叫什麼查理?鐵,我就知道咖啡館為什麼叫貓屎了。他那水平,能起這種檔次的名,已經算高水平揮了。”
他對李總叫他查理?鐵的事,也是怨念頗深。這會藉著說咖啡館的名字,連帶著也吐槽了一下李總。
“行啦,你就別